“王先生,呃——你看看我身上有没有你想要的,如果有的话,为了救老公,我不惜代价。”
说着,小雪面红耳赤,低下了头。
“你?”
王福荣听她这么一说,对她细细地打量起来,她的胸部浑圆饱满,象两座蒙古包一样,不看则已,一看还真是诱人,再看她细腰盈盈一握,虽穿得普通,但身材很不错,他咽了一下口水,“把头抬起来。”
小雪不肯抬,她的娇羞的样子更让王福荣心动,他重复了一遍,“把头抬起来。”
小雪这才羞赧地抬了起来。
哇,细皮的,哪象是个乡下人,眼睛黑黑的,大大的,很迷人,眉宇间有股诱人的风韵,真美,嘴唇微翅,红润性感,王福荣这样看着,竟这么快就动心了,这要是他的茹芳妹子跟她站一起,还真各有千秋,难分高下,他有些激动,“刚刚,你说什么来这?”
小雪娇滴滴地说,“我说,你看我身上有没有你想要的,如果有的话,只要你放了我老公,我什么都愿意。”
王福荣高兴了起来,嘿嘿,这敢情好,茹芳妹子,他是迟早要找回来了,那样的话他也没有什么损失,如果能把大根的老婆玩到手,那可比让他坐牢、赔钱都要爽啊!“你过来”小雪移着碎步缓缓地走了过去,但头又低了下来。
他伸出手,轻轻抬着她尖尖的下巴,砸起了舌头,“嗞,嗞,嗯,不错,挺漂亮的”手摸着她的脸,又滑又软,“嗯,你真的不惜代价?”
“嗯,只要你答应放了我老公。”
小雪的眼神无神地盯着对面的墙。
王福荣心里暗笑,他想到了一件更狠、更爽的事,眼前这是个傻女人,就答应就行,嘴上答应算个屁啊!哈哈,这件更狠、更爽的事就是,先睡了她,极尽玩弄她,然后,那大根该赔钱还得赔钱,该坐牢还得坐牢,哈哈,那样的话,真是太解恨了。
王福荣想到这,笑了起来,“好,只要你好好陪陪我,我就答应你。”
“那你说话算话?”
“当然算话。”
王福荣说着,摸到着她的小脸,“你看,你这小脸,真是又好看,又好摸。”
他又想到更好玩的了,“你会不会唱,十八摸?”
小雪摇了摇头,“不会。”
“这都不会啊?不过,没关系,哥哥会,哥哥就是唱着这个长大的,你听”说着,他唱了起来: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
诸般闲言也唱过,听我唱过十八摸。
老板听了十八摸,不花银两摸不着。
老头听了十八摸,浑身上下打哆嗦。
小伙子听了十八摸,抱着枕头喊老婆。
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头上边呀,一头青丝如墨染,好似那乌云遮满天。哎哎哟,好似那乌云遮满天。
二摸呀,摸到呀,大姐的眉毛边,二道眉毛弯又弯,好像那月亮少半边。哎哎哟,好像那月亮少半边。
三摸呀,摸到呀,大姐眼上边呀,两道秋波在两边,好似葡萄一般般。哎哎哟,好似葡萄一般般。
四摸呀,摸到呀,大姐的鼻子上边呀,大头朝下,小头朝上,好像一座小金山。哎哎哟,好像一座小金山——他唱哪摸哪,小雪只能忍着。
当他唱到“八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咯吱窝。摸来摸去喜死我,好像喜鹊垒的窝,哎哎哟,好像喜鹊垒的窝”时,他真的伸手摸她的胳肢窝,可把她痒地,啊哈哈地笑着,娇道,“不要了,痒死我了——”
她的撒娇更加激发了他的兴趣,他继续唱:九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脊梁边,并分的麒麟在两边,我越摸越喜欢。哎哎哟,我越摸越喜欢。
十摸呀,摸到呀,大姐的——他的手按在她的上,这里可不能摸,小雪腾地跑了开,“这里不能摸。”
王福荣意犹未尽,这刚碰到她又软又饱满的,她就溜了,他还没开始摸呢,“喂,你不救你老公了?跑什么跑?”
“我——我不玩了。”
小雪娇滴滴地说,她躲在一个角落里。
王福荣见这房里就他们两个,门又关着,她站在病房的后半部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让她给跑了呢?
于是他跳下了床,伸开双手挡住她外逃的路,“哎哟,小娘子,你不是要救老公吗?怎么能退缩呢?”
小雪如受了惊的小鸟,双手抱在了胸前,“救是要救,可是我不想被你摸。”
“摸都不能摸,你还谈什么不惜代价?”
“算了,我不求你,我自己回去再想别的办法。”
说着,她就要走。
但被王福荣给拦住了,“小美人,别走嘛!你跟着那穷鬼,不如跟了我,吃香的,喝辣的,多好。”
“你让开,我改变主意了。”
“嗞,嗞,你在说笑,你把大爷的兴子都挑起来了,还能说笑。”
说着,他就过去抱她。
小雪忙闪了开,“咦——你不是受伤了吗?怎么还能下病床?”
“嘿嘿,哥哥我受的是内伤,还有哥哥的心也伤了,需要小娘子你好好地抚慰一番,哥哥唱得十八模好听吗?你别跑呀,哥哥再唱给你听,一边唱一边摸,可带劲了。”
说着,他向她逼过来。
小雪惊道,“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人了。”
王福荣听她说喊人愣了一下,这可是医院,她要是一喊,那些医生、护士、病人什么的,不都来了?这点他还是有些顾忌地,于是软了下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