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大不了我走人。”
大根说。
秦榕怔怔地看着他,“你走了,我怎么办?”
“你说的是,对不起,我刚刚太冲动了,现在怎么办?”
秦榕秀眉轻蹙,“你也别太担心,这事交给我吧!你也去上班。”
“哦,”
大根正要转身走。
秦榕叫住了她,“等一下。”
“什么事?”
大根回过头来。
“你——你昨天怎么没来找我。”
说着,她把门上了保险,搂住了他的腰。
“哦,昨天下乡,办完事就天黑了,所以我就直接回家了。”
“哦,”
秦榕贴紧他,在他嘴上轻轻地亲了一口,“想你了,晚上来我那好吗?”
“好”大根觉得确实好些天没有陪她,是应该陪一下。
“嗯,你下班后,直接骑车去我家”“好的。”
“好,你先回去,我去给你擦。”
“有劳了。”
“那你怎么谢我?”
秦榕娇媚地看着他。
大根搂着她的细腰,嘴巴压下去,跟她激吻在一起,吻得秦榕下面都流水了,“好了,好了,那家伙肯定到高书记那去告你的状去了,我得走了,记得下班去我家。”
“嗯”两人意犹未尽,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大根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急于知道刘晴现在怎么样了,于是他快步走去。
进了办公室,玉萍和陈田正伏案工作,却没看到刘晴,他就问陈田,“刘晴呢?”
陈田抬起头来,“她还没回来过呢。”
“啊?”
大根调头走了,这个刘晴会去哪里?他到处找她。
玉萍正要叫住大根,他就已经走了,心里酸酸的,心想大根为什么要找刘晴。
秦榕敲响了高书记的门。
高书记叫了声“进来。”
秦榕便打开门走了进去,关鹏正在里面。
高书记招呼着,“你来了,过来坐。”
她和关鹏坐在了高书记的办公桌对面。
关鹏看了看秦榕,又转过头去对着高书记说“书记,这个大根不把领导放在眼里,动手打人就应该免职。”
高书记看了看秦榕,“你来的正好,这事我要跟你商量,你觉得怎么处理这件事?”
秦榕顿了一下,“高书记,其实我刚刚也正好在场,事情是这样的,关副镇长先是调戏刘晴在先,然后大根出于义愤打了他,虽说他有错,但身为一个副镇长调戏女下属,是不对的。”
“你——”
关鹏气得脸色铁青,“你哪只眼看到我调戏她的?”
“那他为什么要打你?”
“他心无尊长,目无法纪,这种人就该撤。”
“何以见得?”
秦榕针锋相对,她已忍了他很久了,但是今天的事事关她的左膀右臂,如果赶走了大根,那她就孤立无援了,再说了她一心想让大根在官场有所那建树,这个时候被踢出局,他就很难再有机会在官场上混了,所以今天她不打算在忍了。
关鹏指着他脸上的伤,“你看,这是他打的,他敢打领导,成何体统,以后是不是连高书记也打。”
秦榕暗道,好个奸贼,把高书记也拉进来,但是她也不卑不亢,“刚刚你也说了,你没有调戏刘晴,那么我也可以说,他没有打你。”
关鹏指着自己的青一块肿一块的脸,“那我这伤怎么来的?”
“你的伤哪里来的,我怎么知道,说不定你是自己打的。”
秦榕说着笑了。
关鹏拍了一下桌子,“岂有此理?你身为镇长,护着他干什么?”
秦榕不甘示弱,“你身为副镇长,调戏姑娘家对吗?”
“你——”
关鹏气得脸色铁青,“我没有。”
“还不承认,是男人就该敢作敢当。”
“你——秦榕,你——”
关鹏一时失语。
“好了,好了,事情已经发生,大家看怎么办吧?吵有什么用?”
高书记做起了和事老。
“高书记,这个人必须撤,否则县委张副书记那不好交待”关鹏把他的后台张庚年给抬了出来。
高书记忌讳的就是这个,他对着秦榕说,“秦镇长,要不然这大根还是撤了吧!再叫他赔点医药费,再道个歉就算了。”
没想到关鹏得寸进尺,“那太便宜他了,这种人应该进劳教所劳教一番,教他怎么做人。”
秦榕被他的话气煞,她都想吐他一脸的口水,妈的,给脸不要脸,还得寸进尺了,她强压住怒火,“关副镇长,我想提醒你的是,你调戏姑娘家,是有证人的,这事一旦捅出去,恐怕到时候,你这副镇长也保不住了,还落个不好的名声,两败俱伤,那又何必?”
“证人在哪?”
关鹏把小眼瞪得老大。
“证人就是刘晴,还有一个?”
“我”“你?当时你还在门外,你怎么看得到?”
秦榕笑着对高书记说,“书记,你也听到了,他不打自招了”“我没有”关鹏还在争辩。
“不承认是吧!你尽管动大根试试,我会叫你身败名裂。”
秦榕冷冷地说,在他面前透露出从未有过的杀气和威摄。
“你——你威胁我”关鹏瞪着秦榕。
“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是退一步海阔天空,还是拼个鱼死网破,你自己掂量一下,我相信你是聪明人。”
“照你这么说,我这打白挨了?”
“那又怎样,谁叫你欺负女下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