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不会去看的。要不是《浮萍》有贺禹我都懒得看。另外安利一下我家贺禹的新电影《花花公子》,六月二十五日,我们不见不散。】
【我是不是看错了?鄢婊竟然还有新电影,他妈的男主还是李乔哈哈哈哈哈!心疼李乔三秒钟。】
【你们这是在质疑鄢慈的演技吗?我告诉你们,这部片子她肯定超常发挥,演技出彩,你们难道没发现她演得是个小姐?本性出演还演不好,她还有脸继续拍戏吗?】
方煜看完一水的贺禹粉丝和程允舒粉丝的言论,无聊地把手机一扔:“马原今天给我发了《迷影》的粗剪版,要不要一起看?”
鄢慈想了想,这才下午五点,《浮萍》要新闻联播以后才上映,等着也无聊,于是干脆和方煜抱在沙发上看电影。
马原没有采用《葬爱家族之殇》那令人压抑的色调,而是开篇就色彩秀丽明快,青山绿水、春意盎然。
靳北在山头上追着陆莹玩闹,开始他慢慢地跑,装作追不上的样子哄她开心,跑着跑着忽然一把扯过她抱进怀里在脸颊上亲了两下。
“村里来的那个老板,他说广东那里需要很多女工,每个月有两千块的工资。”
陆莹头发简单地扎着一个马尾,脸侧有几缕碎发涤荡在三月的春风里,她面容看上去清纯干净,一笑两只眼睛眯成弯弯的月牙。她声音甜美轻快,拉着靳北的手,用穿着胶鞋的小脚去踩田埂上的硬土。
“我想去。”
靳北蹙起英挺的眉:“你别去,大城市人多,坏人也多。”
陆莹不开心地打他头顶:“你就知道坏人,呆瓜!”
……
“呆瓜!”方煜捏起嗓子,学陆莹讲话。
鄢慈瞅他一眼:“听起来很嗲?是你当时跟我说只有这样讲才像一个对爱人撒娇的少女。”
方煜眼睛瞥到屏幕中出现一片油绿的芦苇荡,脸色立马就不好了,没事找事、故意找茬:“别甩锅给方老师,你肯定是想对小白脸装可爱,说话声音都变了。”
镜头从远处推进,漫漫无边的芦苇荡中,陆莹和靳北在此缠绵。
靳北脸上挂的是血气方刚青年人的热情,他难以掩饰焦灼和渴望,明明白白呈现而出的是个青涩少年。
而陆莹则完全不同,她像条蛇,嘶嘶吐着信子,她肌肤如玉,薄唇似火,在靳北身下不安扭动。
芦苇荡春风横扫,景物干净澄明。
陆莹翻身将“靳北”压在身下,她捋顺四散的长发,脊背光裸,沿着后脖颈一路向下,线条延伸至小巧的腰窝。
方煜这才把眼睛挪回屏幕,好好欣赏这一帧一幅的美景。
当初作为李乔的“替身”拍这一段的时候,对方煜来说既是甜蜜又是痛苦,甜蜜的是他从来没见过鄢慈在床上这样媚态横生的样子,痛苦的是鄢慈随着镜头的动作不停蹭他,蹭得他快爆炸。
他扭过头,鄢慈脸红红的咬着手指问:“这段真的要放进片子里吗?太羞耻了。”
“你不乐意个什么劲?方老师都还没说什么呢。”方煜不满道,“我比你更不想它放进去。”
一想到鄢慈这样子要被观众看到,他隐隐有种自己要被戴十四亿顶绿帽子的感觉。
陆莹如愿以偿来到大城市,每天.朝八晚五,整日埋头在纺织厂踩缝纫机。她听了一个月缝纫机“哒哒哒”的动静,觉得整个耳朵都聒噪。面前车间主任正巡视车间,她看在眼里,动在心头。
很快,陆莹成为了带头的小班长,她天生手巧,缝衣服的速度快不说,还少有残次品,一个月工资加奖金加起来,足足有四千块。
在那个年均收入才五千的村里,陆莹手里从来没一次性拿过那么多钱,白皙指尖颤抖,她在手上啐了口吐沫,把那沓钱翻来覆去数了十二遍。
很快车间里开始传起风言风语,说她和主任有上一腿,对方的家眷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急匆匆从外地赶来,当着全场女工的面,扇了陆莹三个响亮的耳光。
“我没跟他睡。”陆莹摸了摸疼痛的脸颊,抬起沉沉的眼睛,“我有男朋友。”
事已至此,工厂再待不下去。
陆莹辗转几日,找到一份夜总会服务员的工作。
这里的服务员分两个等级,小妹和公主。她是小妹,负责打扫和送酒,每月工资两千。
城市的夜晚酒绿灯红,巷口酒厅奢靡不已。陆莹守在包厢外等吩咐,偶尔能听到屋里传出低沉的粤语歌声和男人女人交.媾的呻.吟。
有天一个公主进去十分钟后衣衫整洁出来,陆莹很奇怪,凑上去问:“今天这么快?”
公主抖了抖敞露的胸罩,里面塞了满满一把红色钞票:“有时候客人心情好,不用做什么,这全是小费。”
陆莹心动地找到夜总会负责人凯哥,他也是这几条街手腕最硬的皮条客。
不得不说鄢慈赋予了陆莹一副上等皮囊,她很美,美到人一眼看上去挪不开眼,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的凯哥见她第一面也怔了几秒。
这种姿色只当小妹着实可惜,但想当公主还要有心里素质。一上床就叽哇乱叫,吓得发颤,这不是扫客人的兴致?
秦是个酷血无情的男人,整个屋子被他抽出一阵烟雾缭绕,他坐在沙发上,指了指对面的大床,淡淡地说:“裙子脱了,撅着屁股趴上去。”
陆莹只是为了塞进胸口的小费,这种事她还没做好准备,刚要冷声拒绝,只听凯哥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