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早非懵懂顽童,又是见多识广之人,自比我这等闺阁女子识得道理。我不会说那些大话,人亦见识有限,可是我想着,何为孝,无非顺也。”赵长卿道,“我听闻公子对我有意,十分惶恐不安。一则,我出身小户门第,贸然攀附,并非幸事;二则,又闻公子因此忤逆父母,更觉十分不妥。这世上,没有谁能似父母这般为儿女操碎了心的,一个人,若连父母的恩情都能辜负,还有什么不能辜负?”
“我纵使再糊涂,亦不敢与不孝之人相交。”赵长卿温声道,“依我浅见,公子当下之事并非是为了小儿女之事高卧锦榻,忤逆父母。若公子肯听我一句劝,只管将心放于公务之上,一则可为将军分忧,二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