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呆愣。
“……”“一枝梅”目瞪。
展昭一脸诧异渐渐转为淡淡笑意,清咳两声,正色道:“金校尉,府衙之事怎可轻易道于外人知道。”
白玉堂、“一枝梅”同时猛转头瞪着展昭,惊诧之色更重。
金虔偷望展昭一眼,瞧瞧抹了一把冷汗,暗自心惊:
这猫儿实在是彪悍的紧了,随便说一句就是点睛之笔,比咱的十句都管用。啧啧,不过谁能料到堂堂南侠展昭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睁眼说瞎话呢——所以这不说谎之人偶尔编一下瞎话定有事半功倍之效。
“展大人!”金虔一抱拳,一脸愧色继续道:“属下也知家丑不可外扬之理,可属下一见‘一枝梅’阁下就颇有心心相惜之感,若是此人并非盗剑之人,又何必擒他回衙,受那大牢极刑之苦?!”
“极刑?”“一枝梅”脸色微变,插了一句。
“梅兄!”金虔突然窜上前,对着“一枝梅”情切切道,“你可知为何犯人一入开封府,便都争着抢着认罪认罚?”
“一枝梅”脸皮抖动,摇了摇头。
“那皆是因开封府大牢的极刑。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