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事睚眦必报?
金虔正在这里心里斗争,就听那边的包大人帮自己的下了生死状:“既然如此,金虔,本府就命你明日与展护卫、张龙、赵虎一同上路,前往陈州。”
金虔立刻回神,急忙向前窜出两步,提声道:“大人,属下……”
话刚出口,就被公孙先生打断道:“金虔不必多虑,此次去陈州,路上食宿,自然还是报公帐。”
“咳咳……”金虔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再看屋内其他众人,都是一副三分了然,七分无奈的表情。
只见包大人微微摇头道:“好了,你四人还是早些回房休息,明日早早上路。”
众人便一一施礼退下,包大人也起身,步出花厅。
金虔耷拉着脑袋,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最后一个慢吞吞地走到了门口,神不守舍,晃晃悠悠,不知为何竟然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夫子院外。
刚到院门之外,就听门外公孙先生唤住了展昭:“展护卫,请留步。”
“公孙先生,有何事?”
金虔顿时回神,急忙将身形缩在院门之外,心道:这两人为何如此神秘?啧啧,俗话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狗仔队的勾当,咱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
想到这,金虔身形一转,正想抬步离开,可那公孙先生的声音却是清晰无比得传入自己耳中。
“展护卫,最近有密报传来,陈州出现旱情,灾情严重,灾民众多,你此次前去查案,正好也可确认此密报是否属实。”
就听展昭声音微微一滞:“陈州旱情严重,为何不见州府上报?”
“在下也不解,只是大胆揣测,也许是安乐侯从中做了手脚。只是此事尚未查实,不便让大人知晓,展护卫,此次去陈州,真要辛苦你了。”
“先生客气了,展某自当尽力。”展昭声音顿了一顿,又提高几分道:“而且展某还有金捕快相助,想必不用太过担心。”
此时,即使金虔无法看到,也能想象出,那猫儿的一双黑烁双眸一定正直直瞪着夫子院的院门。
金虔叹了口气,只好堆起笑脸,慢慢走到院内两人身边,拱手道:“属下自然全力协助展大人!”心里却道:啧啧,这听墙根的买卖,果然没什么好下场!
公孙先生望了金虔一眼,微微一笑,施礼后转身离开,展昭也随后身形笔直地离去。
诺大一个夫子院中,只剩金虔一个人立在原地,苦笑不止,突然,金虔一个闪身,足下发力,急急向三班院奔去,嘴里还在不停嘀咕道:“nnd,此次出门可是凶多吉少,也不知咱那些解毒丸,□□够不够用,还是早点回去收拾收拾,实在不行就连夜加班,现造个十斤八斤的以备防身之需……啊呀,咱怎么如此倒霉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更新一回,俺好困……
以后更新时间就定在星期二、四、六的晚上吧……
继续努力爬格子中……
困死……
☆、第三回陈州析案略显威怒训登徒入牢狱
陈州,位于东京汴梁西北百里之外,接近国境边疆,常年少雨,连年大旱,百姓生活苦不堪言。而这旱灾天灾不过是次要,人祸为大。在陈州界内,有一名二号的皇帝,官拜世袭安乐候,当朝太师庞吉的独子,当朝的大国舅——庞昱。
这庞昱在这陈州作威作福,搜刮地皮,欺压百姓,陈州境内的百姓虽然对此人十分痛恨,但念在庞昱的大国舅身份,是敢怒不敢言,周围州府大小官员,更是对这庞昱阿谀奉承,言听计从。
此时,刚到晌午时分,陈州府内东门大街之上,匆匆来了三匹棕色骏马,前面两匹骏马之上,各坐有两人。其中一人身着蓝衫,朗目星眸,俊面儒雅,笔直腰杆,一把黄穗古剑,佩在腰间;另一人,黑脸浓眉,膀大腰圆,肋下佩刀,也是威风凛凛;而在此二人身后不到五步之外,跟随一匹高大棕色马匹,只是此马之上,并非一人,而是一对年纪相若的短襟少年。坐在前面那人,手执马鞭,面色白净,神色略带疲惫之色;他身后那人,身材消瘦,圆脸细眼,面色惨白,摇摇晃晃勉强骑在马上,几欲跌落。
这三匹骏马,两前一后,走在东门大街道之上,甚是显眼,惹得路上行人频频注目。
最前方的蓝衫青年,边走边望,剑眉微蹙,心道:都说这陈州大旱,饿死之人无数,但依此时街面之景,似乎并未有不妥之处。
只见这街道之上,店铺林立,小贩行走,百姓遍布街道,虽不比东京之繁华,但和那普通之州府也并无两样。但再细细看去,街上的男女老少虽然行为无疑,但面上神色却是有些怪异,微微带有凄然之色。
蓝衣青年拉住缰绳,翻身从马上跃下,拦住一名青年百姓,略略施礼问道:“这位小哥,请问……”
话还未说完,就见此名青年猛然摆手,摇头呼道:“不要问我,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话音还未落,扭头就跑离此地,仿若身后有洪水猛兽一般。
蓝衫青年不禁有些诧异。但见身后马匹上的黑脸大汉翻身下马,走到青年身侧,毕恭毕敬,压低声音道:“展大人,这是?”
蓝衫青年摆摆手,又拦住一名百姓,可此次还未开口问话,那名百姓便一个劲儿的摇头,匆匆离去,剩这两人呆呆莫名。
那第三匹马上前坐之人见状,也跃下马鞍,走到两人身侧,面带疑惑。只有最后那位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