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丁松将他送到家门口。笑文一边开着门,一边说:“丁大哥,你不如就睡这里吧,嫂子知道也不会怪你的。”
丁松笑了笑,说道:“我可不敢睡你这里,谁知道屋里有哪个小妞等你呢,我要是进去,人家还不恨我到骨头里呀。”
笑文推开门,回头拍一下丁松的肩头,笑道:“丁大哥,你可真会乱说。你不进来,我可睡了。”
丁松说道:“兄弟,你今天喝太多了,快点睡吧。明天你准睡到九点去。”说着跟笑文分别了。
笑关好门,摸黑进屋,在厨房喝口凉水,进了大屋,脱得只留小裤衩,才爬上床去。他已知床上有人,借着窗外映进的远处的淡淡的光影,他能感觉床上隆起一团黑影。幸好小米给他用了解酒药,不然的话能不能走回来,还是问题。此时他的醉意全消,睡意也少了。
他上得床来,心里猜道,这床上是谁呢?是美柔还是菊影。那人是侧卧,背对他,盖了层被单。笑文闻了闻她身上飘来的香气,基本能确定她的身份。
他轻轻掀开被单,小心钻进去,也学着那人的姿势,然后用身子磨擦着她的后边,嘴里轻唤着:“美柔,美柔,你真的睡了吗?”那人哼了一声,不理会他。
笑文轻声一笑,一手伸到前边,抓住一只揉搓着,还用硬起的东西去碰她的屁股,他嘴里还说:“美柔。你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呢。”
那人忽地一翻身,双臂蛇一般緾住笑文的脖子,娇嗔道:“这么晚才回来,准没干好事。老实说,找哪个骚女人鬼混去了。”
笑文的手在她身上翻山越岭,四处探索,嘴里严肃地回答:“别瞎说,我是那种人吗?谁不知道我宫笑文是坐怀不乱。”
美柔吃吃地笑着。用挤挤他的胸膛,说道:“你要是坐怀不乱,这世上就没有sè_láng了。”
笑文厚着脸皮说:“没有sè_láng的话,你们再漂亮也找一到知音。要都跟郭靖一样笨的话,你们这些美女还不都得气死。”
美柔腾出一只手拧拧笑文的耳朵,说道:“嘿,小宫,你越说还越有理了呢。强词夺理。我来问你。你怎么知道这床上的是我,而不是她。”
笑文得意地笑了笑,说道:“那还用问吗?本人火眼金睛。自然看得清楚。”
美柔撒娇道:“小宫,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快告诉我怎么知道的。不会是用手摸出来的吧?”说到这后边。美柔的声音变低了。显然有了羞涩感。一个没名分的小姑娘跟男人住在一个床上,当然会觉得不好意思的。
笑文终于正经地说:“实话对你说吧,我是通过鼻子‘看’出来的。”
美柔笑道:“瞎扯,鼻子又不是眼睛,怎么能看呢?”
笑文解释道:“你俩身上都有香气,我一闻就能分出来是谁。这下你听懂了吧?”
美柔笑嘻嘻地说:“哦,原来你的鼻子跟警犬一样灵呀。”
笑文哈哈一笑,说道:“竟敢骂老公是狗,看我怎么修理你。”说着一翻身压在美柔身上。他嫌被单碍事,将它扔到一旁。
美柔扭动着身子,双手推着他,说道:“小宫,你想干什嘛?”
笑文亲亲她的脸,说道:“这不是废话吗?趴在你身上,难道是想和你聊天吗?”
美柔嘿嘿一笑,搂着笑文的背,说道:“小宫呀,不要那么急呀,咱们说一会儿话好不好?”
笑文追问道:“说完再干吗?
美柔羞道:“我是你的女人,随便你了。”
笑文说道:“好吧。”一翻身,让美柔在自己身上。美柔趴在男人身上,感到特别得意,好象征服男人一般。
美柔轻抚着他的脸,问道:“小宫,你们吃完饭又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笑文不可能说真话,只好说三人去唱歌,唱够了又去洗澡。美柔警觉地问:“听说现在的澡堂子里边都是带小姐的,你们不会一个来个,fēng_liú快活吧?”
笑文大叫冤枉,说绝无此事,自己今晚上跟俩位哥哥在一起,规矩得道高僧一般。美柔哼道:“说没说真话,我一会儿就试出来了。”
笑文问道:“你在这儿睡了,那菊影呢?她怎么没留下呢?”
美柔回答说:“我知道你特喜欢她,我替你留她来着,可是她惦记她妈,说要陪妈妈去睡。”笑文知道菊福结婚后,菊妈妈跟菊影相伴。他知道菊影很孝顺,能理解她的心情。
笑文又问道:“那你呢?你就没想回去陪你姐?你在这里,你姐知道吗?她同意吗?”想到美贤,笑文心跳加快。
美柔柔声说:“我告诉过姐了,我姐知道我在这里,她很放心的。”
笑文附和道:“她当然放心了,反正你都失身了,再失身几回也是一样的。”
美柔笑骂道:“你这个家伙,得了便宜还买乖,早知这样,那天不把身子给你好了。”
笑文爱怜地在她的屁股上摸着。身上只穿三点式内衣的美柔,是相当迷人的。就算在黑暗中,用手也能感觉到这一点。
笑文夸道:“你身子真好,屁股那么圆,nai子也挺实,我可真是艳福不浅。”美柔得意地说:“你喜欢菊影,你说实话,我俩的身子。谁的更好?”
笑文嘻嘻笑道:“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你比较风骚了。”
美柔格格直笑,笑骂道:“大sè_láng,你敢骂我,我非把你收拾老实不可。”说着闪过身子,给笑文脱起内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