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裴听了,不住点头,她理解绵里的想法,应是君子不立危墙,黄金是学院间的赌注, 自有院长去讨要,至于后面的话,她已经赢了,没必要再招恨,虽然已经招了,但是总比她单人去逼迫他们强,俗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想通了的永裴不再问比赛的事情,两人说说笑笑的迎着太阳,向着永府方向行进。两人直接回了永家,一直到吃过午饭,绵里提前和永裴打好招呼,他们要回绵府。绵里和永裴说好后就交代着福管家和小英打点行李。
离家几日,绵里已经十分想念步琪,那种想,是一种你有事做时还好,如果无事可做,一旦闲下来思念就会从脑子到心里的全面爆发,然后有些酸,有些痒,有些疼,又有些甜蜜,各种情绪混杂,剿的绵里难受至极,所以这种感觉逼着绵里无时无刻不把自己置身在忙碌之中,背书,修习j-i,ng神力,因为只有这样绵里才能暂时的忘记步琪。但是即使是这样,绵里还是觉着步琪的虚影,一直在周围陪着她。
第二日一大早,绵里辞别了永裴就让福管家他们先行返家,自己则和小英坐着小路驾的马车去了县学。将绵里送到县学后,绵里让小路将马车在县学的马场停好,然后绵里带着小路和小英沿着县学里的小径去了老院长的田园小舍---茅草屋。
远远的隔着栅栏,绵里就看着石清雅穿着一身土布衣衫,外面围兜,头上带着头巾,好似在院子弄着什么东西,绵里在栅栏外清咳一声,石清雅听着声音忙转头看去,就看着绵里在栅栏外冲着自己微笑。
石清雅一声惊呼:“呀,绵学姐,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稍等,我这就给你开门。”说完只见石清雅放下了自己手里的木盆,三步并作两步的快走着到大门前,轻轻一拉门栓,咯吱一下,就把门打开了。
石清雅打开门,便邀请绵里进来。绵里边走边四处的打量了一下问道:“清雅学妹,不好意思,这么早过来打扰了,不知道先生可在?”
石清雅听了问话笑着回到:“在的,阿爹在弄他的玉雕,还是苍米大师送来的玉石,阿爹说要雕几个好把件,好给他把玩。”
“奥?那我是来拜见先生的,不耽搁他的事吧?”绵里稍微提高了声音,因为在她感知下有人在茅草屋的窗户旁站定偷听。
“这有什么耽搁的,反正阿爹随时就能雕刻,来,绵学姐这边坐。”石静雅招待着绵里坐下,然后把木盆拿了起来。
绵里见状帮着拿着:“学妹,你这是做什么?”
“发一些芽菜给阿爹就酒,绵学姐帮我把这些放在这里就好。”石静雅前面走着进了厨间,指着灶台说到。然后让跟着进来的绵里把东西放好,绵里照做,然后看看一尘不染的厨房,绵里冲着石静雅举举大拇指,嘴里夸赞:“静雅学妹好生厉害!”
石静雅摇摇头:“还是绵学姐厉害,能为国为民,我这些也就是把家收拾干净些。”
“那是贤惠的紧,没有小家哪里有大家!”绵里继续夸着,然后两人走出了厨间。
“我这就去叫阿爹,绵学姐先坐一下,稍等片刻。”石静雅笑说着。
“好,请学妹一定要转告先生,绵里是特地来拜见他的!”绵里提高了音量对着石静雅说道。
石静雅点头,可是还未等她到房里找老院长,就听着老院长的声音从房中传了出来:“行了,拜见什么拜见,我都一把老骨头了,有什么好拜见的?我只知道其他人来我这,大多数都是为了来看闺女的,而你这个丫头,是来挖我的心的。”绵里听着声音,就只见老院长有些吹胡子瞪眼的从那房中出来,然后站在院里没好气的看着绵里。
绵里笑着拱手:“绵里见过先生!”
“免了,你不来更好。真是讨债的啊,也不看看这天才什么时候,就过来讨。”老院长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绵里带着小英两人对着老院长躬身行礼:“不管什么时候,学生绵里都是真诚的来拜见先生来着。”
老院长听了挥挥衣袖,然后哼了一下:“不见,不见,没事不用拜见!你回去吧。”
绵里看老院长不为所动,便笑呵呵的对着石清雅问道:“呵呵,有事的!请问清雅学妹,昨日那扶桑王子可有兑现彩头。”
石清雅听了后,想到那个大王子r_ou_疼的样子,就笑了起来,声音很是清脆:“嗯嗯,兑现了,还莫名其妙的多给了一百两,就是没有说自己是羊羔。”
老院长哼哼一声,不过他其实也是心里面开心:“你们小辈懂什么,那一百两就买个不说话。我们啊!要得饶人处且饶人,毕竟已经有所收获,没必要将他逼的过紧。毕竟他也是代表一个小国,逼迫太紧,他们丢了脸面,咱们失了风度,说咱们以大欺小。”
绵里笑盈盈的看着老院长,也不说话。
老院长脸上一红:“是,县学是得了实惠。你别那么y-in阳怪气的瞅着我。我老人家不赖皮,说话算话,既然你赢了,我肯定给你茶树,放心吧。走走走,赶紧去挖了茶树,你就给我滚蛋,我现在是一刻也不想看到你。”
绵里听了赶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