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在南岭国本就是吉兆。
瑞雪兆丰年,庄稼地被大雪包裹得严严实实,百姓们都沉浸在来年大丰收的喜悦之中。
然后他们又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北国爆发了瘟疫,死伤无数。
一时之间,南岭国举国上下热闹欢庆似逢年过节一般。
沈凝在道观的大殿里,跪在太上老君的像面前,虔诚地口中念着什么。
“六年了,也不知道你烦我了没有,但你一定听见我的祈愿了,我不愿别的,只愿来生还能跟李翊相爱相伴。我走了。”
东风已经吹起来了,她要启程了。
沈凝回房,穿上了战袍,披上盔甲,带上面具。
“哥,这次你就别去了。记得照顾好爹娘。”她也不知道自己回不回得来。
这六年来,她并不是一直蜷缩在道观,经常戴着面具去军营里练兵,和将士们一起切磋,推演,模拟打仗。
可以说她出现的时间虽比沈劭鸿少了很多,但在军中的威望并不比他低。
而她在道观待着的时候,除了祈愿便是练武,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苦读兵书,钻研兵法,不停地琢磨什么样的战术才能有更大的胜算让北国败战亡国。
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