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直自是不会理会她如何,问其还有什么话要分辩,只听清娘不停地啜泣哀求自己,知她此时腹内空空,已然无话可辩,遂打发人将她带下去。清娘被拉走的时候,面容惊惶不已,仍是不停地哭,啜泣声柔柔弱弱,跟一般人哭法不大一样,竟也有几分勾人。
李明达站在廊下,眼见着清娘被拖出院身影不见了,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望着院门口的方向。
房遗直片刻后才从堂内走出,他出门下了石矶,才感觉不对,扭头见李明达站在那里,愣了一下,随即转身又走上石矶,踱步至李明达身边。
“公主?”房遗直行浅礼。
李明达睫毛微颤,回了神,目光放在了房遗直身上,“她还是不认?”
“嗯。”
“尉迟宝琪这两日都去哪儿了,却不见他。”
“银矿和私盐二事,还需一些佐证,让他去跑了,遂没站住脚。”房遗直回道。
李明达扭头看向房遗直,“福县大牢死了的那八人你怎么看?”
房遗直正欲张口,那厢忽侍卫来报,“付允之在牢内不老实,闹着要见世子,说有重要事情忘了交代。”
房遗直看眼李明达,见其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