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达说罢,就把刚刚从付允之手里拿到的字,递给了房遗直。
房遗直扫一眼,每个字落笔都中规中矩,并无李明达所言的特别之处。
“便是说这所谓李承道的赐名信,是假的?”
“极有可能,但时隔久远,我也不敢保证自己的记性不会出错。”李明达谨慎道。
“这倒无碍,细查一下总有线索。”房遗直挥手招来落歌,令其即刻去把付允之的母亲宫氏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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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堂。
付允之被押送到堂内后,就被推倒了地上。他吃痛叫一声,哆哆嗦嗦地努力起身,但因身后的伤,令他已然无法如正常人那般跪着,只能是跪趴着,让后股悬空。便是如此,痛感一遍一遍地从他的后股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