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把事情娓娓道来,原来周大头回到乡里呆了几天就耐不住寂寞了,说要请校长那个去,校长没干,他惦记着许飞。周大头走了没多长时间校长就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起因是周大头完事儿了没钱,没钱就回来取吧,他不的,偏要那个小姐记账,说下次来一起还上,小姐呢,也想拉一个回头客就答应了,可是周大头又犯瘾了,把那个小姐xo了一通后,小姐说第二次就算他个八折,两次下来给五百就行。周大头一听就火了,这还了得,别人都是三百,他就要五百。小姐跟他解释,别人三百是一次,你这两次算一次半挺合适了。周大头火冒三丈扬言就不给你钱了,你爱咋咋地。这个小姐就爱咋咋地了,给派出所打了一个电话。最后派出所要周大头的单位来认领他,并缴纳五千元的罚款。周大头没钱啊,只能由校长先垫付上,之后周大头请校长喝酒,校长说起了这档事,要开除周大头,还要要回来那五千块钱,周大头就懵了,怕因此许飞跟他离婚,人财两空,于是就暗示校长可以去找许飞!尤其是晚上,俩人一拍即合。为了不离婚,周大头光荣的给自己扣上了一定绿帽子。
郭兴旺听的浑身都难受,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男人。于是就劝许飞不要想太多了。
许飞把饭菜放进了锅里,蹲下来烧火,这么一蹲,衣服跟裤子之间离开了一道缝,隐约的能看见一道沟。
“要不你跟我到乡里去吧。”郭兴旺蹲在许飞的身后,尽情的欣赏着那道沟:“我在乡里包了一点活,想找两个做饭的,一个是王欣欣,看看你能不能去?”
“我去做饭?”许飞愣了一下,随即答应:“好啊,啥时候动身。”
“马上就走了,你饭也别吃了。”郭兴旺拍了拍许飞的后背:“走吧,估计等秋收也就住工了。”
就这样俩人到了郭兴旺的家,一院子的人扛着大大小小的包袱,郭兴旺让刘军开着他的四轮子先把这些人送到乡里,然后给鲁康打了电话。
四轮子刚走,鲁康开着车就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坐着张建,不用说,张建肯定是又来骚扰石春敏了。
郭兴旺、许飞、王欣欣,三人坐车,张建下车。其余的都坐着四轮子一路颠簸。
到乡政府一瞅,盖流动板房的人正在忙活,一半的房子已经有了雏形。据说再有两三个小时就完成了。
盖楼房不像是农村的人盖瓦房,地基一定要坚实,要有力度,要深,这样楼房才能多住几年。郭兴旺带来的力工放下行李卷就被安排去挖坑了。
活动班房盖好后,郭兴旺给许飞跟王欣欣挑了一间比较宽敞明亮一点的。
郭兴旺履行了他的承诺,带着许飞去吃饭,吃的不多,不过俩人吃的都挺香的,吃完饭许飞说要去给周大头来个突击检查。
郭兴旺回来的时候就在想,打地基挖出来的这么多土得往哪整。这是一个问题,这么的土堆积起来还不得跟个小山似的,他有意无意的去了一个即将兴建的牧业小区瞅了瞅,据说像是这种守在道边的牧业小区一般都是地基要高过路面,而且马上就要修水泥路了,所以地基更要高一些,那么想让地基高,就必须得用土,跟那个牧业小区的负责人一沟通,俩人达成共识,以每四轮子20元的价格成交,买方出车。郭兴旺自己都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就几句话就把土都卖出去了。
回到工地就出事儿了,几个人手里拎着砍刀站在工地上不让施工。能拿着砍刀现在乡政府里咋呼的人,除了鲁康郭兴旺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还能有谁。
“我是这的负责人,有啥事跟我说。”郭兴旺过去不温不热的说道:“你们想干啥?”
“你就是郭兴旺啊,听说你把这工程包下来了。”一个长的满脸横肉的汉子走了过来:“现在马上停工,谁让你随随便便就在这施工的。”
“你是谁啊?我有合同,你凭啥不让我施工。”郭兴旺走到了一个拿着砍刀的人身边,轻轻的弹了弹他手上的刀问:“你敢杀人吗?”然后把脖子家在了一个木墩上,拍了拍自己的脖子:“想装逼就得拿出点真本事,来,照着这儿砍。”
拿刀的那人没吱声,眼神里没有一点杀气。
“来啊。”郭兴旺大声喊道:“别装孙子,拿着刀子就得知道这玩意儿不是用来切菜的,是杀人的。”
“你找别人去吧,我不砍。”拿刀的那人开了口。
“你不砍是吧。”郭兴旺站了起来,拿过那个人手上的刀子:“你不砍我我就砍你,我倒是要看看咱俩谁牛逼。”
“妈呀,我不干了。”那人在郭兴旺举起刀子的时候,吓哭了,撒丫子就跑出了乡政。“忒狠了,啥子江湖啊,下手都忒黑!!”
他这么一跑,其余的人都怕了,他们其实就是被雇来充充门面的。拿着刀子跟傻逼似的往那一矗。眼睛一瞪,就等着拿钱。
“接着干。”郭兴旺不理会那个带头的,扯着嗓子骂道:“你们是来挣我的钱的,有我在你们就不会有事,赶紧干。”
村里的人都知道郭兴旺挺尿性,有两个壮着胆子抡起了铁锹,没啥事,其余的人也都干了起来。
郭兴旺一阵冷笑,来到那个头头旁边:“我不管你是谁,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耽误我们干活也不好使。”
“好你个郭兴旺,你知道我谁吗?”那人挺了挺胸脯:“我是咱们乡张书记的弟弟。你敢跟我抢这活儿,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