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皮肤居然看起来也很和谐。
一个很像猫咪的女孩,慵懒的,又带点狡黠。
她盯了彦岱元一会儿,开口问道:“你叫什么?”
仅管彦岱元觉得她并不是十分礼貌,但还是如实答道:“彦岱元。”
“眼袋圆?”
女孩笑了,彦岱元发现她笑起来眼睛的形状也是微微上翘的,门牙略微有些大,一边的脸颊上有个不是很明显的酒窝。
可是很神奇,这些特质放在她身上都无比和谐。
彦岱元也笑了,他轻轻摇了摇头:“你有笔吗,我写给你看。”
“没有。”女孩飞快地回了句,然后伸出手来:“写在这里吧。”
彦岱元略微犹豫了一下,把她的手轻轻推了回去,然后展开左手,一笔一画把名字写在自己的掌心上。
“好拗口的名字。”女孩又笑,随即拉过他的手来,写上两个字。
“诺,我叫骆青。”
“叫我青青吧。”
彦岱元收回手掌,朝投来担忧神色的妈妈点了点头。
“我走了,小丫头。”
“喂。”骆青又喊住了他,可是话还没问完,就被一个推门而入的人打断了。
这个人彦岱元认识,是他的同班同学,骆风。
骆风骆青,骆青骆风。
青风风青,看来他来得真不是时候。
在班里时,骆风就因为彦岱元的成绩始终比自己好上几分而忿忿不平。
只要彦岱元在,第一名始终不会落在骆风身上。
能抓住一个可以好好奚落下彦岱元的机会,骆风又岂会错过。
可是他却不知道,彦岱元很久以前,就学会了不喜形于色。
否则他也不会云淡风轻的在校园里收集瓶瓶罐罐而丝毫不理会外人投来的目光。
“彦岱元?你怎么会在这里?”
彦岱元妈妈接了话:“他是我儿子,怎么,小风,你们认识?”
“哦……原来是王姨的儿子啊!”骆风唯恐天下不乱一般把音调拖得特别长。
彦岱元却神色不变,依旧淡笑着说:“我来给我妈送点衣服,有空一起出来踢球。”
骆风突然间觉得好没意思,原本是想表现出一些优越感趁机奚落下他,可没想到这家伙荤素不吃,丝毫没有表现出一点不安。
反倒是自己,像个跳梁小丑一般。
他转过头不再理彦岱元,转而把气撒在又重新坐回沙发的骆青身上。
“喂,萝卜头,你又在看《喜羊羊与灰太狼啊》,弱智。”
“我怎么会有你这种白痴一样的妹妹啊?”
“说出去真给我丢人。”
骆青起身,走到餐桌前倒了杯果汁,笑眯眯地转身招呼骆风。
“哥,你看你一头汗,快过来喝口水。”
骆风擦了把汗:“这还像点话。”
在骆风走到餐桌旁,即将坐下的那一瞬间,骆青面不改色地把座椅从他屁股下面抽走了。
骆风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
“你你你,我□□大爷的。”
待到骆风艰难爬起,骆青已经又慢悠悠地窝回沙发里。
她缓缓抬起眼睛:“我大爷和你大爷是一个大爷。”
彦岱元勾起了嘴角,悄悄出了门。
妈妈也跟了上来,满脸歉意:“儿子,妈妈太失职了,竟然连骆风和你是一个班的都不知道,早知道就不让你过来了……”
“只要他不找你麻烦就好。”彦岱元宽慰妈妈。
他有时也会有种深深的无力感,父母那么拼命是为了什么呢?自己那么拼命又为了什么呢?
从小到大,连一个肆意的撒娇都变成奢侈。
他怕父母原本就觉得愧对他的心情而因此更加不安。
老实讲,他很早熟。
作者有话要说: 携我青姐,元哥和小可爱肖然给大家拜个早年。
抱拳抱拳再抱拳。
文是早就码好的,会每天都更。
☆、我不叫小鬼
骆青那天晚上却失眠了。
她很少失眠,因为很少能有什么事情触动到她的神经。
她爸爸骆均拿皮带抽她时都未能刺激到她良好的睡眠。
而此时,却因为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失眠了。
一闭上眼,那个人的脸就在她眼前晃啊晃,晃啊晃。
骆青从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一边做事情一边察言观色。
看起来她毫不在乎的神情下面其实把条条道道都摸得清清楚楚。
就像今天,其实她早就注意到保姆王姨家的儿子过来了,而且还注意到这个男孩子说话的声音很好听。
很有磁性的低沉的声音,和那些张牙舞爪的男孩子说话的声音都不同。他是温润的,不疾不徐的,缓缓道来的。
可她却表现出毫不在意一般,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电视一边默默观察。
首先,他很孝顺,一来就帮妈妈干活。
其实,他很体贴,拖地到自己面前时会稍稍欠下身子。
骆青趁他专心拖地时抬起眼睛打量了一下他。
他很白皙,最起码比自己要白,看起来还蛮高的样子,清瘦但不孱弱,握着拖把的胳膊上能明显看得出绷紧的肌肉线条。
骆青又把目光投放在他的脸上,毫无疑问,他是俊朗的,但是俊朗中又带着柔和,柔和中又透露出坚韧。
骆青又盯着他形状美好,指节突出的双手看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心脏漏跳了一拍。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叫住了他。
直到她站到他的跟前,盯住他的眼睛,才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