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眼,水澜正支起腮瞅着她,笑眯眯的叹道:“夫人虽嘴巧会取笑,也是个憨人,我说斯斯文文的躺着,还真能如此了?”
黛玉没听出来深意,见说便怔了,呆呆的回:“你说的什么?”
水澜并不则声,却利落的翻身起来,两手伸向黛玉腰肌和膈肢窝下一阵嬉挠,笑道:“我看你这回求不求饶?”
黛玉素性触痒不禁,见他两手呵了两口,怕的东躲西藏。奈何气力悬殊,便直笑得面红发乱,口里连连央告:“好王爷,饶了我这一遭吧,以后再不敢拿‘廉王街知巷闻的好男风’来说嘴呀!”
水澜如何肯住手,一径忍着笑伸手挠她的两腋,乘机耍起了无赖:“叫好王爷不中用,学民间的婆子,叫一声好相公来听听?”
黛玉羞的扭身不答,拼命夺过手要挣扎,又被水澜戏弄了好几回,一时笑得喘不上气来,泪珠都渐渐从眼角溢出,发急了就胡乱叫:“好王爷……好大人……好夫君……可饶了我罢,再闹,再闹就……哎呀!”
水澜听的心里欢喜,手上越发不停歇,二人一面疯闹不止,一面倒在炕上,那笑声响得约摸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