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呆,听到院里有脚步声过来,便知道是水清风了,这个院不会再来其他人,花辰月难得的主要站起来问了声:“你最近很忙。”
水清风淡然一笑:“是,兵房库那边得亲自盯着,那可是事关我水泽国生死存亡的要事,月儿想念我了?”
花辰月:“昨晚抓住那个刺客是什么人,怎么会跑到若水阁行刺?”
水清风:“一个迷路的小而已,月儿不必担心,朕已经将他抓起来了。”
花辰月突然来了句:“水清风,大炮造好你会不会不放我回去?”
水清风也是一愣:“怎么会问这个问题,我说过会放你就会放的。”
花辰月:“希望你不要食言,否则我花辰月宁愿死去也不会苟活。”
水清风:“好了月儿,你都在想些什么,不要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不要忘了你还有腹中的孩子。”
花辰月把脸别过去:“谢谢关心了,你出去吧,我想自己呆会儿。”
水清风的眼睛却一直在花辰月手里抱的布偶上徘徊:“这是你亲手做的?一对儿猴子,倒是挺可爱的,想不到你还有这手艺。”
说完就要动手过来拿,花辰月手紧了紧:“女人家的玩艺,你还是不要看了吧。”
水清风住了手,说道:“这两只猴子一只像你,一只像叶传宗,你对他倒是情深义重,我都吃醋了。”
正在此时,便听到若水阁的大门外一阵女人尖锐的吵闹声传了过来,水清风一皱眉站起了身:“你先坐着,我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说完,水清风便出了门,刚走到门口便听到湘妃尖利的声音传了过来:“陛下,你果然在这里!哼,怪不得你最近不怎么去我的潇湘宫了,原来是在这里又养了只贱蹄子,想当初湘儿可是为了陛下舍弃了万丈红尘的诱惑和一生的自由进宫的,现在倒好,你竟然又从外边弄了朵野花进来冷落了湘儿,湘儿在这宫里备受冷落还有什么意思!”
水清风无奈的扶了扶额,走过来一手将湘妃扶起,一边往外拖一边说道:“湘儿,休得胡闹,这里住的人并不是你想象的,你也不准胡思乱想。”
湘妃:“哼,湘儿刚才从门缝里已经看到院里晾晒的衣物都是女子所用,也看到有宫女在院里打扫忙碌,总不会住的是个男人!陛下倒是说说,这里住的是个什么妖艳贱货,你这些日子是不是经常往这里跑,所以才冷落了湘儿?”
水清风小声的哄着:“美人儿,咱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骂人是贱蹄子和妖艳贱货?这让人听到了有失你湘妃的身份,那里边住的是一位贵客,可不是什么贱蹄子和妖艳贱货,朕把她请进来是为了水泽国的强大,可不是贪图她的姿色,朕的心还是美人儿的。”
湘妃的气势这才有所缓和:“哦?陛下说的可是真的?”
水清风:“当然是真的,昨晚朕一直忙到大半夜,走,今晚朕就夜宿潇湘宫,湘儿你可要好好伺候哦。”
湘妃终于得意的扭了扭腰:“知道了,今晚保证陛下黯然销魂、乐不思蜀。”
水清风:“哈哈哈,朕好期待!”
这晚之后,水清风本以为湘妃已然消停了,没想到三天后的一个夜晚,水清风依然盯在兵库房忙碌的时候,湘妃居然再次趁着晚膳后闲来无事来到了若水阁的门外和侍卫纠缠:“你们几个知道本宫是谁还不赶快让开!若本宫不快便是惹陛下不快,你们不想活了是吗?”
侍卫:“湘妃娘娘息怒,是陛下下了死令,除了陛下本人和院里的四名宫女,任何人不得出入若水阁,若卑职放娘娘进去了同样也难免一死,还请娘娘不要为难卑职。”
湘妃:“本宫只是想进去所住之人到底是何等的天香国色,把陛下的魂都勾了过来,又不是进去打人,你们怕什么!”
眼见湘妃扭着身子往里硬闯,几名侍卫又不敢伸手去拽,只能几人组成一道坚实的肉墙紧紧抵在这若水阁的大门口,湘妃一下就火了,抬起手左右开弓便往几个侍卫的脸上招呼了过去,一边打一边大骂道:“你们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得罪本宫没什么好下场!让不让开?”
侍卫们知道这湘妃恃宠而娇,在宫里一向蛮横,除了对水清风和高皇后有几分忌惮之外,恐怕再无第二人能让她收敛,当下也只能打不还口骂不还手,任由湘妃去打骂折腾,正在闹得不可开交之时,刚刚向水清风汇报完事务的吴人敌匆匆走了过来,一看见是湘妃在这里闹事,也不免好一阵头疼,只得耐着性子相劝:“湘妃娘娘息怒,此处乃陛下言严众人退避之处,还请湘妃娘娘不要为难卑职了。”
湘妃也打累了,着停下手看着无人敌道:“吴人敌,你来得正好,他们不敢开门,你来帮本宫把门打开,本宫也没别的心思,就想进去看一眼这院里住的是谁,长什么模样!”
吴人敌坚定的回了句:“陛下有令,怒微臣不敢透露,湘妃娘娘执意为难微臣也没有办法,若真有意得知这若水阁的所住之人的消息,不如直接去找陛下,有陛下同意,微臣自是不敢阻拦。”
湘妃被吴人敌一句话噎得也无话可说,愤愤的甩出一句:“好,本宫这便找陛下去要口谕!”
说完扭着腰便走了开去,走到半道却又转了向去了高皇后的景波宫,水泽国的宫规和传统与金兰国有所不同,皇帝水清风是单独住在承运宫的,后妃们分别有自己的住处,平日里如果水清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