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甚至看见粉蝶抹起了泪水。
花辰月:“怎么了这是?吃个烤红薯想起了伤心事?”
粉蝶:“天女大人,奴婢命苦,小时候家里穷,又进宫早,这烤红薯自小时候吃过一次,这么多年没出过宫,也没再吃过了,这一吃我就想起来我那为了给我买一块烤红薯人洗好几盆衣服、攒好几天钱的老娘了,我想我娘,呜呜呜……”
粉蝶这么一说,绿萼也忍不住抹起了眼泪,花辰月叹了口气:“唉,你不会也想起你娘了吧?”
绿萼:“奴婢……奴婢还不如粉蝶,奴婢是个孤儿,从小没见过娘,进宫前是被一个婆婆收养,到现在为止是第一次吃到烤红薯……呜呜呜……”
被这两个小宫女一哭,花辰月的思乡情马上也被感染了起来,忍不住眼泪也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三个女人竟然就这么抱头痛哭起来……
而另一旁,叶传宗早已在宫里着急忙慌的简单洗漱了一番,又重新梳了头发、换了衣服,这才整理好衣冠打算去御书房,一撇眼便看到放在桌上的那几块烤红薯还在冒着热腾腾的热气、散发着浓郁的香甜芬芳,想了下,便拿了两个让小安子找了个小食盒装了起来拎在了手上,如此美味的东西,应该带给父皇和母后一同分享才是。
叶传宗匆匆忙忙的去了御书房,一进门就见到皇帝皇后、、陈云樱都已经在场就坐了,叶开林见叶传宗进来,不满的说了句:“怎么这个时候才过来,我跟等了你好久,手上拿的什么?”
叶传宗:“禀父皇,儿臣……有事耽误了片刻,这是我亲手烤的红薯,知父皇喜食红薯糕,这个可比红薯糕还要更香甜可口。”
说着,叶传宗便把手里提的食盒递了一下,站在叶开林身边的卫福平马上就接了过去,叶开林却并不领情,示意卫福平把食盒往案上一放,也不打开,冷冷的说道:“朕听说你傍晚上又在宫里跑马了?还带着辰月天女一起在宫里横冲直撞?”
叶传宗:“儿臣只是练习骑射有些乏了所以在宫里小跑了几圈,并未惊扰到他人,辰月天女也是碰巧了,所以……”
叶开林:“碰巧了?所以之后又跟着她去御花园私会了?朕跟你说过,你可以多和两位天女走动下了解下上界的情况,学习些知识,可没说让你在未定下太子妃人选之前就和其中哪一个暧昧不清,你做出此等有辱皇威之事,视皇家颜面何顾?”
叶传宗黑了黑脸,不就是一起去了御花园烤了几个红薯么,有心想开口辩驳几句,却发现自己还真不是只做了烤红薯这件事,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终是没有说话,一旁的微微欠了欠身道:“陛下,恕贫道插嘴,贫道是从小看着太子殿下出生和长大的,对太子殿下的品性颇为了解,太子殿下虽偶尔玩劣,但却一向上进好学,这两年也愈加懂得体恤陛下、关心国事了,且十八年来也从未因贪恋女色出现过什么差池,颇有陛下年轻时的风采,但最近却一连几次发生了私会花辰月这样与太子平时品性颇不相符的情况,甚至有一次还将那花辰月留在了永福宫过夜,以贫道看,最近太子殿上的变化多是由花辰月而引起的,这也是贫道今日这么晚了还留在宫中恭请陛下议事的主要原因。”
第三十六章国师真是好计谋
叶开林:“的意思是?”
:“贫道从一开始就看出那花辰月并不是真正的天女!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妖女或外国派来的细作,恐怕来我金兰国皇宫是另有目的!依贫道之见,应早一些将此女处死,以免危及陛下、娘娘及太子安全!”
温皇后突然惊了一声:“什么?花辰月另有目的?本宫看这女孩儿心思单纯、活泼可爱,实不像是居心叵测之人,是不是误会了?”
:“,此事并不是贫道空口白牙,实在是那花辰月来历和行为都过于诡异,恕贫道不得不疑。”
一直忍着一口气的叶传宗冷冷的说了一句:“如此诋毁花辰月,不妨说说花辰月如何诡异,来皇宫又是什么目的?”
:“不瞒太子,贫道既然敢如此放言,自然是有所凭据,确是因为近日贫道又就天女降下一事重新做了更为详尽的推算,算出降临到我界真正的天女应当是十七岁,且生辰应是天启历一千三百八十六年五月二十七日卯时六刻,此刻正是旭日东升之时,代表着此时出生而来的天女方能为我国带来真正的新生,而云樱天女的年岁和生辰正是如此,所以,这真正的天女是谁我想今晚就可以做出决定了。”
叶传宗哈哈一笑:“倒是把自己的话当成了金口玉言,不过……若天师心中是有意定下这陈云樱为天女,本宫和父皇又怎么知道你不是随口照着陈云樱的生辰所说的推算结果、抑或是陈云樱按的要求说出自己的生辰呢?”
的脸一沉,明显有些不快,冷冷的道:“二十年来,贫道一心一意的用尽自己所学为陛下推演计算、分忧解难,甚至连太子殿下的出世都是贫道尽了心的,未料太子殿下对贫道竟是如此不信任,实在让贫道有些心寒!”
叶开林见一脸怒意,忙出言安慰:“不必动怒,太子毕竟年轻,说话不知轻重,心下却是很尊重的。”
一甩袖子端起茶来一脸愠怒的喝了,这时,陈云樱媚媚的说了声:“陛下,太子殿下,云樱并不知推算的结果,也不知今晚所议何事,也是刚刚听说出来才觉得惊讶,但云樱的生辰却是正如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