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峥言只好无奈地看着她。
他说不过她。
从前就这样,她再小姐脾气发作无理取闹,他也纵容着她。
等聂枣一通说完,柴峥言才拽了拽她的衣袖:“我错了,别生气了……至少这两天,我不该提这个……”
看着柴峥言安静的眉眼,聂枣心又瞬间软了。
她转口道:“你先休息休息,有力气我们就出门逛逛。”
柴峥言见她不再生气,松了口气,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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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底子好,就算躺了这么久,身体虚弱,只休息了一会,柴峥言就能下床走动。聂枣还有些担忧,柴峥言只好无奈道:“我还不至于这么弱不禁风。”
聂枣:“可你是个病人!”
柴峥言捏了捏拳,适应这具身体现在的力量,又问:“这里……有枪吗?”
聂枣像看完全不能理解的生物一样:“你现在要?”
“我想试试锻炼……就算只有两三天。”
听见后半句,聂枣终是无奈答应:“好吧,我去找找。”
握住枪,柴峥言就仿佛找回了力量,一套枪法耍下来,虽然气喘吁吁,热汗直流,但那股锐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