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窦琪疯了,阿直刚刚跟我说的,她之前曾与你不对付。”
何止是不对付啊,想来金直没跟她说实话。
“为何疯了?我还不曾听说。”
“阿直说,窦琪如今名声极差,长安城传遍了她与男人......很乱,还说落胎再不能生育,阴狠毒辣,手下死去的婢子不知凡几,反正说的很不堪,她看你不顺眼,还挤兑你,活该。”
难道是薛泽传的?
不像他蛋
沈觅问:“可知如何传出来的?”
李仲玉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阿直只说窦琪疯了,我好奇,再问他不告诉我,这些还是婢子们打听来的。”
连婢子都可随意打听到,可见真是传遍了长安城。
“阿远来信说,你托人曾送过几次东西给他,他很感谢你。”
李仲玉一笑,大眼睛汪汪的甚是可人。
“知道你在宫里不方便,你弟弟就是我弟弟,怎能不照顾他,若不是你的解毒丸,我早死在瘟疫之中了,还有我兄长嫂嫂侄儿,说起来,我们一家子都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