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你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都说兄长是为了保护她才受的伤,但他们都知道其实那人就是冲着兄长来的,很有可能兄长的仇家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
“一时慌张无措,才会露出马脚。”他想起自己的收获,反而觉得这次受伤十分值得。
嗯还能遇见某个傻姑娘。
兄长这又是想到了谁?笑的这般真切又温柔。
夜里,靖长熹夫妇便在公子府留下了。
聊风晓正坐在梳妆台前,“夫君,你说兄长为何不让我帮忙?”
替她把头上的发饰都取下来,轻手用木梳将她乌黑柔顺的长发梳顺,暗香浮动,心下一片柔软。
“这般家仇,他肯定不会让他人插手。”那人只愿自己亲手沾上仇人的鲜血,以慰亲人的在天之灵吧。
不过他那般人物就算沾满鲜血也依旧是温雅柔和,让人不忍心声责怪的。
啧,长得好了不起,他也长得很好啊。
“可我又不是外人。”
美人皱眉抱怨,也是一番风情,惹得靖长熹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发顶。
突然想到什么,聊风晓转过身,握住他的手,“你说兄长是不是有了心悦之人?今日见他眉眼间似乎是对某人的思念,从未见过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