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专注着听老板讲话,差点被那干馒头噎到,忙喝了两口稀粥,顺了顺胸口,才腾出口来,道:“老板的意思是,这两年光景还不错?”
“勉强凑合着过呗,我那儿子,在城外的营寨里打杂,虽说还没混上个兵当,但每月都能余个二两银子给我们。”
酒馆老板见秦渊神色似是挺感兴趣,便坐在了秦渊对面的板凳上滔滔不绝起来:“小肃王出手阔绰着嘞,早前挖沟修坝这等事都算在徭役里,白干活不说,还耽误自个家生意,现在都改成雇佣了,听隔壁家小子说,不仅吃饭管饱,每天还有五文的工钱呢!”
秦渊不由失笑,五文钱,相当于他此刻桌前的两个馒头和一碗白粥,正所谓寒者利裋褐,饥者甘糟糠,百姓嗷嗷待哺,倒成了李迎潮的资本。秦渊笑道:“请问老板,现在这淮安府哪里还有招工的?可有什么条件么?”
“你打探这个干什么?”老板狐疑地看着他,有些难以置信,想了想,道:“城外往北走三十里,有一处工地正在通渠,不过还招不招工就不晓得了。”
秦渊其实身板精壮得很,只是每次去找活计,外表气质都会让人愣忡犹豫一会儿,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