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白惑然不解,求助的看向季白墨,她躺在床上,就像是个任由着季白墨品尝的美味,颜白这个模样也属于很罕见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纯良可爱,让人想要狠狠的欺负到哭的那种感觉,泪珠沾满她的睫毛,划过她的脸颊。
“嗯”季白墨声音低沉沙哑,狭长的桃花眼扬了扬,带着一股子魅惑劲,像蛊惑人心的狐狸,他俯身将颜白睫毛上沾着的泪珠吻去,味道入口有些微咸,他舔了舔唇瓣,嘴角的笑意动人,贴近颜白,继续道。
“哪儿不舒服”
“身上很热”颜白脸色涨的通红,声音酥哑,整个人宛若煮熟的红虾仁似的,她缩卷着身子,眸子晶莹剔透,宛若上好的宝石,她紧咬着唇瓣,尽量的想忽略自己身上奇怪的感觉,可是偏生生有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触碰之处,皆让她敏感到身体发软,就连说话都很难说全,带着一种绵长的颤音。
“我好像唔生病了。”颜白几乎不能够说出完整的话,看起来像个被人欺负的小可怜,甚至分不出一点力气去抓住在她身上游走的那只手,只能看着近在咫尺的季白墨,说出这么一句话。
像感冒发烧一样的生病了,所以身上滚烫滚烫的。
“那我给你治好这个病好不好。”季白墨轻笑了一声,声音温柔,轻咬着颜白的耳垂,他的睫毛浓郁卷曲,像把小扇子在颜白的肌肤之上拂过,声音暧昧,说话的时候,鼻尖喷洒的热气在颜白的脸侧。
“现在我也被你传染了这个病,所以我们要一起治病。”
“治病”颜白反问的看向季白墨,她如今脑袋晕晕乎乎的,只觉得季白墨的这句话不对劲,可是偏生生一时半会,无法说出话来,紧接着又是轻轻的哼了一声。
“唔可是”颜白粉嫩的唇瓣一张一合,觉得有些气闷,空气中的氧气仿佛都被人掠夺一空了,身子从头到脚都是酥麻无力的感觉,她紧接着再次开口道。
“墨墨,不是饿了吗”
“所以我正在教你,怎么喂饱我。”季白墨对于颜白的身体再了解不过了,他懂得颜白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手中的动作一点点的让颜白彻底失去力气,瘫软在他的怀中,完完全全的呈现出放松的状态。
季白墨绅士而优雅的抓着颜白软趴趴的手,他垂下眸子,薄唇笑意温润,看起来就是一个十足的斯文败类,从前是斯文,如今是败类。
“白白,我想“吃”了你。”
“可以吗。”他宛若是在征询着颜白的意见,绅士至极的亲吻着颜白的手背。
“可以哦。”颜白听着季白墨的话,也不知道是真懂了季白墨话语中的意思,还是
她努力的用着剩余的力气扬起手,白嫩的手放在了季白墨的嘴边。
“好。”季白墨张开嘴巴,轻轻的咬住了颜白的食指,他舌尖舔着颜白的指尖,笑容妖孽,声音低哑。
“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