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扬起头,说道:“你最大的不对是和我分心,你今天闹这一出,下边的人也会分心,本来只是一个老三,现在你拉出了一群人站在我的对立面,你让我以后怎么收拾?”
本来一个李伯年足够杀一儆百,可是现在突然就多了几十号树敌。本来他和杜云峰铁板一块,现在人人都知道杜云峰敢和他叫板,而他不能把杜云峰怎么样。
周澜肋下疼痛缓解,抬手抓住杜云峰的头发,带着爱惜,也带着无可奈何,狠狠抓紧,拽得杜云峰头皮生疼,他责问道:“你说,你让我怎么办?”
他抓得用力,咬牙切齿地带着点恨。
不知该怎么回答,望一室狼藉,杜云峰也不知道该从哪开始收拾。
忽然扯过对方的脖子,他吻了上去。
他嘴里带着血腥味,口舌交缠间传递给对方,像两只不知怎样和解的小兽。
阳光透过没遮挡的窗户,在地板上投s,he出一块长方形的光影,在厚厚的窗帘堆上,杜云峰堵住对方的责问,不顾一切的压倒对方,三下五除二解去腰上的皮带,简急不可耐的进入对方。
磕磕绊绊变成了同一节奏的互动,身体的交流替代了声音。
不同以往,此番动作急切野蛮,周澜被生生弄疼,强忍着没出声。
互相都很怕失去对方,用侵占和疼痛证明彼此的靠近。
阳光下,杜云峰的后背屈张起伏,抛却所有顾虑羁绊,他多么在乎眼前这个人,这具身体,和倔强的灵魂。手脚并用的交缠成一个人,大汗淋漓之际,杜云峰倒在对方身上,咬住对方的耳垂,喃喃:“我不对,别怪我。”
周澜闻言,柔顺的抚摸对方的s-hi漉漉的后背:“云峰,你要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