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云梦龙已经长大成人,帅的乱七八糟披星戴月,那张脸漂亮的连女人都会嫉妒:剑锋般的眉毛斜飞入鬓,如同破空而去的宝剑,高高的鼻梁如同山脊,下巴的线条柔和中带着刚毅,微笑时扯起弯弯的嘴角,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眼睛依然是一口淡蓝色的清澈的湖水,可是却深不见底。杏蓝看云梦龙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问,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慌乱,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大帅哥就是十年前男扮女装的小女孩,对于那个小女孩莫名其妙的不见至今她还在耿耿于怀,因为她以为是她害小女孩不见的,如果她面对着她脱衣服……
杏蓝不再是十六岁的青春韶华,她变得更加成熟,浑身散发着迷人的魅力,是个男人就不能抵抗。其实说实话岁月没有在杏蓝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她还是那般漂亮,不,应该是更漂亮,就像一块璞玉已经雕琢成最精美的毫无杂质的玉,那种美是一种熟透了的水蜜桃的美,云梦龙努力吞咽着口水,坦白说,他还真想一口把杏蓝吞进口里。
杏蓝看了房间的布置,垂首点头道:“多谢了,我很满意。”
她不敢看云梦龙的眼睛,那双眼睛太幽深了,她看久了会晕眩,就像一下子跌进里面,不能自拔。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帘上轻轻颤动,如同蝴蝶的翅膀。杏蓝也不想再回家,她也怕看到赵员外那张越来越苍老的脸庞,和听到因为她而时时发出的叹息声。
于是,杏蓝就住下来了。
有美女教他,效果果然不同了。自称天才的云梦龙终于在半年后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老叫花子笑得花枝乱颤,他徒弟总算会写字了,云老爹和云老娘也激动的放鞭放炮杀鸡宰狗,不容易啊,云老爹甚至老泪纵横。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可恨儿女不孝顺。
其实大部分时间云梦龙都是腻在杏蓝身边的,老叫花子叫八遍他才会磨磨蹭蹭的去和老叫花子练武。老叫花子抻着他的耳朵骂道:“你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小流氓,师傅我容易嘛,你还小,不能这样就耽于女色,不能为一棵数目就放弃整片森林啊。你要天天学习,好好向上,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别忘了你要成为流氓中的霸主,你要正淫贼之名。”
尽管被老叫花子耳提面命,云梦龙脑袋里还是在想昨天摸杏蓝时她那羞红了的俏脸。老叫花子消停后,云梦龙道:“师傅,为什么非要把我培养成淫贼啊?”
“因为你天生就是不同寻常命,只有让你不走寻常路才行,而淫贼这条路最不同寻常,当年你师傅就是一代淫贼,无数美女任取任求……唉,算了,往事不堪回首。”
云梦龙已经不是第一次问这个问题了,每当老叫花子翻来覆去心急如焚的研究云梦龙的老二的变化时,云梦龙总会问这个问题,而老叫花子总会这么回答。
其实老叫花子另有目的,只是他没有说。
另外,老叫花子对自己的过去总是讳莫如深,云梦龙也问过,而老叫花子的回答也是那般敷衍:“你还小,长大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可是直到云梦龙长到很大,老叫花子也没交代自己的身份。
云梦龙很喜欢老叫花子,只是对他没事就给自己扒了裤子看小弟弟这事深恶痛绝,因为老叫花子严肃的盯着它看上半天后总会心急如焚的说:“怎么还这么小?”
云梦龙心里总会暗骂:“小不小关你屁事啊,皇帝不急太监急。”
可是等他懂得了这是成为淫贼的重要本钱时他也会跟着老叫花子一起着急了,直到十五岁那年师傅拿着他的小弟弟高兴的活蹦乱跳,他才松了一口气。
云梦龙在这半年里并没有和杏蓝发生超越师生关系的事情,当然对于云梦龙而言,经常的揩油不算什么了。杏蓝也在这段时间里不能自拔的喜欢上云梦龙,她总是被云梦龙看得耳热心跳,总是看着云梦龙越来越挺拔的身影瞬间失神,总是在梦回午夜时想起那张英俊的异乎寻常的脸庞……可是她比云梦龙整整大了十岁,这是个不可逾越的鸿沟,所以她只能把爱意藏在内心深处。
一日傍晚,杏蓝正在房间里沐浴,而老叫花子和云梦龙正在隔壁房间看杏蓝沐浴,或者说只有云梦龙在看。老叫花子是不会看自己徒弟喜欢的女人洗澡的,尽管他非常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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