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王拿手指闲在地玩弄着斗篷边沿的白狐毛:“皇兄怕没那么好蒙混吧?”
徐显炀依旧面无表情:“皇上毕竟比王爷成熟,知道难得糊涂的道理,不会追根究底。”
这下诚王也面无表情了,看了他片刻才道:“你这般对主婚人说话,不觉得失敬?”
徐显炀便乖乖拱手施礼:“下官失礼了,王爷恕罪。”
诚王唇角一扯:“别当我不知,她为何可以未卜先知,对你也一样没有实说,不是么?”
徐显炀终于露出一点颓丧:“王爷圣明。”
诚王的笑意重又浓厚起来。
本来状告宁守阳失败,实在很令他堵心,那个有心谋害他兄长的恶人,多容其活一天对他都是莫大的折磨,一想到将来还不知何时才有望揭露其阴谋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