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担忧地往浴室看了几眼,不由一把拂开了她的手,也
压低声着急地道:“到底怎么了?她不是跟闫坤风出去约会了吗?有什么不对劲的?”
严烟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两人互看一眼,只得等木婉出来再问个清楚。
“婉婉,你怎么了?”木婉刚从浴室里出来,钱小小就迎上去问道。
木婉掀起眼皮,淡淡地看了她们一眼,勉强地挤出一丝笑意,“没事,可能昨晚喝多了酒,有些头疼,我想睡一会就没事了
。”
话说着,木婉已经走到自己的床铺前,脱了鞋,就爬上床,拉过被子躺了下来,摆明了不想多说的架势。
这样的木婉,与以往她们认识的木婉,完全像似换了个人一样。
钱小小看了严烟一眼,满眼不可思议。
严烟朝头摇摇头,却对木婉道:“那行,你休息吧,惹是还不舒服,我们就带你去医院看看。”
没见木婉再回应,俩人伸长了脖子看了一眼,却没能见到缩在被子里的木婉的脸,只好轻手轻脚地往阳台走去,假装去洗
漱。
把阳台门一关,钱小小就忍不住满脸担忧起来,“到底出什么事了?今天的婉婉很是古怪。”
“她昨晚有说过跟谁出去的吗?”严烟冷静地扶着镜框问了一句。
钱小小拧眉想了一会,“她什么时候出去见时,会向我交代得这么清楚?不过昨晚彻夜未归,怕不是……”
两人对看了一眼,张大着嘴,无声地哦哦了一会,最后以口型说了个名字,竟然一致地说出了三个字——闫坤风。
“他们俩昨晚不会发生了什么事吧?我可从来没见过婉婉这副神情,活像,活像……”
她连说了几个活像,也没想到贴确的字来形容木婉当时的模样,反正不似平常她们看到的那个凡事淡定,火烧屁股了都一
派从容不为所动的自信女孩。
俩人在阳台里嘀咕了一会,搅尽脑汁也想不起在偌大的城市里该去谁,好为木婉了解下情况。
钱小小不由得深叹,“若是她哥哥在就好了,她哥那么疼婉婉,我想他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木婉这副模样,定会想到办法
安慰的。可怜我们却什么也不能做,唉!”
严烟扶下眼镜,没说什么。
木婉闭着眼躺在床铺上,其实阳台上舍友的嘀咕声,她多多少少也听到一些,只是确实是累得不想动,也不想多说,就假
装没看到她们眼中担忧的神色,免得她们问了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而她这一躺就到了中午饭点时,钱小小她们悄悄地给她从食堂里打回来一份饭,刚打开宿舍门,却见木婉已经穿戴整齐的
,一副要出去的模样。
钱小小诧异地问:“婉婉,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又要出去吗?”
背后被严烟猛地扯了一下,钱小小收住声音,扭头看了她一眼。
严烟扶下镜框,一如既往淡定地道:“我们帮你把饭打回来了,先吃一些再出去吧!”
木婉看了她俩一眼,又看眼钱小小手里的饭盒,像在犹豫地一会,把背包放到床铺上,点头道:“也好,正好我也饿了。”
也许是睡了一觉的原因,木婉此时的神色比清晨回来时,明显好了很多,在接过饭盒时,还像平常那样,露出一丝浅淡的
笑意,道:“谢了啊!”
这样的口吻又与以往很想似,仿佛今天早上看到的那个木婉,只是她们一时眼花,看错了,只是一个早上,木婉又恢复正
常了。
就连严烟也没由多看了木婉几眼,镜片之下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这种打量的神色,平常可是很少在严烟的脸上看到,
大多时候,她都是一副事不关己懒得理会的神情。
木婉自然感觉到她们落在自己身上炙热的眼神,低着头只管吃饭,只当没察觉到。
吃到一半,她就放下了饭盒,拿纸巾擦了擦嘴,“我吃饱了,今天下午我还有事,也要往医院跑一趟,今天给我留门,我晚
一点会回来。”
不知不觉地,最后一句话,她特意加重了语气,不知是在向她们俩交待,还是特意提醒自己。
严烟与钱小小互看一眼,皆莫名其妙的。
木婉先到医生看了小桃,见她垂着一个石膏腿,却坚持住着拐在地上一瘸一拐地走着,见到自己来了,也没多大反应,只
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点点头算是跟她打过招呼了。
而俩人也没多少话题相谈,可能小桃心里还别扭着,大多数时候都是木婉在说,她在听。
见此,木婉在交代了她一些安心养伤的话后,再也找不到其他话题了,也就告辞离开了。
回到绣厂里,女工都坐在各自的教室里,像往常那样,埋头做着自己手里的活儿。
一切如常,木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坐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