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方琢言跑过去，抱着她的头：“吕妍，不要动。”

耳机里的声音还在继续：“ o.”

她停止了绞刑一般的转动，跟着念道：“别让我走。”

作者有话要说：

耳机里的歌是《 o》

伥鬼的形象来自《朝花夕拾?后记》：“老虎噬人的图上，也一定画有一个高帽子的脚色，拿着纸扇暗地里指挥。不知道这也就是无常呢，还是所谓‘伥鬼’。”

第30章 天台

片刻后，一辆白色suv在一片扬尘中刹住了车，酒店前拉了黄白色警戒线，平时透亮的旋转玻璃门都蒙了尘。

电话一直没断，喀嗒一声之后，听筒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之后再无半点响动，程文哲对着通话中这三个字看了半天，最后确认那喀嗒一声是手机落地的声音。

“怎么进去？”周栎推了推玻璃门扇，像是被什么卡住似的，纹丝不动。

程文哲指了指西边的侧门：“到那儿看看？”

周栎冷静下来，盯着门缝里的锁扣说：“那个也是锁着的。”

“你有没有什么……开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