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个鼓励的眼神。难道如他记下的日记里,那些她不知道的他朋友一样,他的朋友的出现只是为了让他遇到邵春妮,所以他的出现就只是为了让自己遇到他的弟弟邓云生?那会不会太诡异了?李雨芯想的多了,早不知道所想对于自己还能有什么意义,穿梭的霓虹灯里,裹紧身上的外套,沉沉睡去,或许能懂的只能是,自己身心里真的疲累。
这个彝獾穆长,李雨芯感觉到床铺的温度,睡得很沉很踏实,可还是觉得这个夜晚太过漫长,在自己的梦中有许许多多古怪的小故事,那故事开头在一个有十字型明亮灯光的桥头,一男一女各带羞涩的笑容,而后岁月匆忙流过,演完每一个生动幸福快乐的故事,然后画面定格在一处矮小的房子前,如那桥头男女相遇之后男人欢笑奔跑的离开一般,房子前的女人流了满脸的泪水,在男人伸出的手臂里挣扎着决绝的奔跑着离开。其间有一次模糊的血色环境中,哭喊不停地时候,房子前播放着着让人心中难安的哀乐。
“是谁离世了?”李雨芯翻身起来,透过窗户的阳光正好落在脸上,很温暖。她抬手遮住阳光刺痛的双眼,确定了那是梦,漫长的梦中竟惊奇的看完了他的爱情,看到他的爱情在那哀乐里被画上了不能完全的终止符号。看到他将自己一个人扔在山城的那些日子,陪着邵春妮一起到省城没日没夜的守护着邵春妮的父亲,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狼狈非常。看到他在知道邵春妮的孩子因为胎心死去的时候,痛苦呐喊中流下大河一般的眼泪还要因为希望出现,那个孩子归还属于自己的缘分的狂喜。看到他在酒店里与邵春妮喜极而泣的相拥之后,痛苦万分犹豫的独自离去。
如他用日记记下来的那些短小记忆,不论邵春妮的离开还是存在,他都把她放在心中最深刻的地方,像是用烧红的烙铁烙印在灵魂的印记,永生也不能抹去。“原来爱情,最初的样子,竟是哪怕只剩下一个人,如身在地狱,哪怕俩个人历经磨难,再也不能拥抱,也要不离不弃的吗?那到底是愚蠢,还是忠诚,或者什么都不是只是爱情?”李雨芯问自己,在这个陌生的房子里的床上醒来的时候问自己,平淡下来的内心里,仿佛昨夜纠缠不清,模糊心中的痛苦凌乱,冰冷的城市夜色马路都是人去楼空之后一个人的安然空间。所以在梦中看完了他的故事,竟真的有昨夜才感叹过,用旁观者的身份去看他的故事的从容感叹。
“我离开!终究是因为他说过的,爱情从来不是习惯,不是眷恋吗?我只是迷恋他的温暖,他的神秘,而不爱他吗?”
“醒了?”云生很平静,与记忆中记得的样子没有任何差别。李雨芯点点头,接过云生手中剥了壳的蛋,整个塞进嘴里,俩人对视了一眼,都轻轻的笑起来,
云生递过一杯温水问“怕了没?”
李雨芯不知道云生问的是什么,疑惑的看着云生。云生浅笑里吐了一口气说“上一次卷进他爱情里的人是我妈,边缘触及的是我爸,再远一些的是我死去多年的爷爷。早些时候我爸死了,因为酒精淹没里对他的愧疚,我妈也死了,因为感到他的怨气,无法说服自己郁郁而终,导致后来我爷爷死去多年,才立起来的墓碑都没个有心情去打理的人。如今,你又一头跳了进去……”
“嗯!怕了。后怕不已。”李雨芯想了想,与他的相识里并没有太多的悲伤绝望,但此刻想起来,还是觉得心中凉悠悠的,说不清楚为什么,就只是害怕那曾让自己眷顾的温暖而已。
“他说春妮姐胆小,你要勇敢一些,但其实也胆小,只是盲目勇敢的时候不知道。”
“然后呢?”
“然后他们已经折磨在彼此的爱情里,你不应该被殃及。他其实很可怕,因为太冷静,所以总能透过人的双眼看到人的内心,很早的时候,他要我把你从他的世界里拉出来。”
轻笑声回荡起来,李雨芯没忍住在云生头顶打了一巴掌。她心里对爱情偃旗息鼓,但至少在需要的时候,云生像个简单朋友,能给于她一些力量。如他一般总能让人感觉到的亲和力。只是心中有些担忧,感到自己心中平静的时候,不由得想起来那时初见他的自己,就像如今的云生,而自己已然成了如今的他。这不太好,如果总是用自己的爱情纠缠在别人的爱情里折磨,不太好。李雨芯揉乱了头发,伸了懒腰,振奋着说“从今天开始,我得认真于我自己的事业!做个更加积极向上的女强人。”
“为什么?”云生好奇的问。
“悄悄告诉你,昨夜那个男人说,因为房子车子不是我的,所以他才不想再施舍温暖给我。”
李雨芯重新站在理发店里,剪短了自己的长发,让自己显得干练许多。店员惊奇的时候,她得意的微笑着什么也不说。没了那个总是开车前来问候的男人,店员很快猜到了什么,但看李雨芯更加自信从容的样子,也就怀着好奇在云淡风轻中过了。她这个老板,又整天无所事事的趴在柜台里,看着店门外,不时看不远处那处白天不会亮起的路灯的时候,一点也不期待会突然走来一个彬彬有礼的乞丐。
至于好奇心这样的心里活动,当真是没有再升起过的。像那座山城里发生的一切,终于是要不再想起其中关于不死不休这样的句子,然后当那个乞丐从来没有出现过。
李雨芯相信,自己在他出现之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