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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就是自己进来的……”小尼姑装作理直气壮的样子。凌陌尘被她这个样子瞬间逗笑了。问道:“那就算自己进来的吧,可你过来为什么不跟打个招呼啊?”
“因为净空说让我过来……”小尼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是,是我自己过来看看,忘记跟别人说了。”
凌陌尘和决明突然明白了什么,净空真是不安分。“那你就在我这呆着吧,你回去了反而会受到挨骂的。”凌陌尘摸了摸小尼姑的头,温柔的说道。这小尼姑突然觉得此时的这个娘娘又好善解人意啊。
“我我我我……真的……可以吗?”小尼姑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恩,可以,这样,决明你把隔壁房的屋子打扫打扫,今晚让白芷,茯苓陪着她。”决明点点头。
“我还有正事要办,这个小尼姑就交给你了。”凌陌尘拍了拍决明。“对了,小尼姑,你叫啥啊?”
“我叫小德。”那小尼姑看了看凌陌尘,觉得这个娘娘真是美。
“好,我记住了,你就在住下吧。”
宣政殿内,莫承渊迎接着从边疆凯旋归来的两个将军,可莫承渊不知道该怎么赏赐或者封赏这两个功不可没,打仗打了这么久的将军,虽说现在朝中人才济济,但真正的大部分权利自己已经收回来了,如今将到手的权利在分出去,这可不是莫承渊愿意的。
可这两个人确实功不可没,并带来了蛮夷的投降书,还有每年的供奉。想了想,先暂时搁置吧。
“此次两位爱将出征,为我朝立下了赫赫战功真是功不可没啊,朕今晚要好好跟你们不醉不归,传令下去,今晚宫中设宴,为两位将军接风洗尘。”莫承渊装作开心的样子,将封赏之事一并带过。
下了朝后,莫承渊招来了苏元白,问道:“今日朝堂之事你怎么看?”
“启禀皇上,元白认为皇上竟然将权利收回来,哪有再放回去的道理。”苏元白当然是站在莫承渊这边。
“恩。但,若是不给他们一个交代,朕想那些老臣们也不会放过。因此要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莫承渊揉揉眉心,疲倦地道。
“微臣有一个办法,不知当讲不当讲。”苏元白有些犹豫。
“说,但讲无妨。”莫承渊突然有些欣喜。
“微臣认为,此次两位大将军归来,可以保留其封号不变,但皇上可以借以他们打仗凯旋归来甚是辛苦为由,剥夺他们的权利,等到关键有需要的时候,再给他们实权也不迟。”苏元白语气依旧淡淡地。
“但像朝臣那般狡猾的人,太多了,朕即位以来,遇见的朝臣都如他们那般。”
“微臣敢打赌,这次这两位将军一定不会过多计较些什么,毕竟他们都是一个笼子,想让皇上进去,可是皇上却想雾里看戏,他们虽说不愿,但是畏惧权势,不可能想谋求什么。”
“不不不,元白,你不了解这帮朝臣,这些朝臣真是唯利是图。身处官位久了,就有些飘飘然了。”
“今晚宫中设宴,皇上可以探探口风,或者安插线人,监视他们,但是若是线人被发现,后果真是难以设想,再说了决明去了感业寺,宫中也没有比他还厉害的线人了。”
“朕觉得,可以杯酒释兵权。”
“赵匡胤……”苏元白猛然醒悟,他好像懂了些什么。
“皇上,这个……主意甚妙……”
“恩,那就这样。”
晚宴上,朝中大臣们心怀鬼胎,谁也不知道谁在想些什么。此时莫承渊默默地看着这朝中的动向,决定发声制人。
“咳咳。”莫承渊假装咳嗽了几声。
大臣们面面相觑,相互看了看,也不知莫承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朕自即位以来,兢兢业业,战战兢兢,克己复礼,遵从祖先遗训,可惜,朕每日每夜舞步担心害怕,害怕这祖宗基业从朕手中弄丢。”莫承渊假装叹息道。
“皇上,怎么会呢?这江山,有我们众位大臣保护着,怎么弄丢?皇上太过担忧了。”那两位将军中的一名严肃说道。
“唉,朕也是这般想的啊,朕若不是靠你们为朕出谋划策,朕也取得不了今天的成就,到不了这个地位,为此,朕从内心里,念及你们对国家,对朕的功劳,可……“莫承渊装作欲言又止的样子。
“请圣上继续说下去。”苏元白拱手显示敬意,决定跟莫承渊唱出双簧。
“可,做皇帝太过艰难啊,不如当一个朝中大臣,朕如今是整晚都不敢安枕而卧啊。”莫承渊叹息道。
两位将军惊骇地忙问其中缘故。莫承渊看了眼他们,道:“这原因应该不难知道,朕这个皇帝有谁不想要呢?”
此时,两位将军惊恐万分,知道眼前这位皇上话中有话,连忙磕头道:“皇上何出此言。现百姓安居乐业,谁还敢有异心呢?”
莫承渊揉了揉眉心道:“非也,你们虽说没有异心,但你们是手握重兵的将军啊,万一哪天部下想要富贵起来,学着太祖皇帝赵匡胤的故事黄袍加身,你们即使那时候不想当皇帝,可也身不由己了啊。”莫承渊意味深长道。
这两位将军觉得莫承渊既然已经将话挑明,说明已经引起皇上的猜忌,说不定日后会引来杀身之祸,便都一时惊恐地哭了,恳请莫承渊给他们指明一条路。
莫承渊在心里笑了,说明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但他又不愿挑明。道:”朕能给你们指明什么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