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双手紧紧地抓着方向盘,一会儿又松开了来,她抿紧的嘴突然勾起了一抹明丽的笑。
”白汧水,你真刻薄。”她说。
后半程两人都没说话,白汧水把脸转向窗外,李南方的侧脸没向他偏转一丁点角度,他看着玻璃上她的侧面忽明忽暗。
李南方把车停在白汧水家楼下,一句话也不说,倒是把车门锁给打开了。
她不说话,白汧水也不说。
这两人像较上劲般都缄默不言,硬是在车上坐了五分钟。
“白汧水你他妈还不滚。”
白汧水皱了皱眉头说:“不要老是说粗口。”
李南方眼里全是嘲讽:“怎么,我都是个□□了你还不许□□讲粗口啊。”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真的。”他望着她,“既然觉得委屈,为什么不说。”
李南方久久没说话,到最后还是憋出了一句:“你走吧。”
李南方躺在床上,两眼放空。
明明今天累得要死,她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失眠,就像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么在乎白汧水的话一样。在这个圈子摸爬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