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伏在我身上,娇躯轻轻起伏,我们的肌肤没有丝毫阻隔贴在一起,却在这种终极亲昵中,没有生出任何旖旎的念头。
“她走了,于是,他变了!”
我惨笑起来,“变得开始游戏人间,变得认为生活就踏马是一个草蛋玩意儿!如果不想被生活草,那好,去草生活吧!”
喷着烟,我眯起眼将毕业后这几个月的记忆重新梳理着,才发现,原来自己活得是那样不堪。
并非我没有上进心,事实上,我比任何一个人都更想证明自己,更想出人头地。
我的不堪,特指情感上的不专一和男女关系上的混乱,因为在林芬离开的那一刻,我曾以为真爱也随着那架飞机远去,再也与我无关…
良久,我慢慢道,“那个男孩子,他叫江枫,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