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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喜欢他么。
他望着女人年轻蹁跹的身影。
像b一612星球上的那朵玫瑰花,开得鲜艳又肆意。
只是那星球唯一的那朵玫瑰花,只为一个人开。
…………
两人要了一个包间。
落座后夏泉才问她,“项链是……怎么回事?”
华榕抿唇,“我的那条不见了,江云深看见安凝戴了条一样的……安凝跟她男朋友说,是我送给她的。”
夏泉倒着茶,“以江总的能力,既然这么说了,大概是确定了的。”
何况他连安凝的男朋友,连她们都不知道的微博号他都知道了,基本可以代表他已经查清楚了才会说出来。
她想起那天她们给华榕搬家时,华榕拿了个包给她,安凝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她是不是连自己有些什么东西都不清楚。
如果是这样的话……
…………
这个事情华榕心里不舒服,一来事儿本身让人郁闷,二来安凝跟了她几年了,算是她熟稔甚至信任的那一波人里。
吃完晚饭从餐厅出来时,夏泉看到安凝男朋友的车还停着。
夏泉开车。
华榕坐在副驾驶上,拿手机拨通了她的号码。
“榕公主,”那边是安凝一如既往的声音。
华榕偏头看着车窗外变幻的城市景色,淡声道,“吃完饭就去十月红,有点事。”
“不能明天吗?我今晚可能没时间。”
“最后是今晚,我心里不爱装事。”
江云深那个混蛋憋了她足足两天,可见她有多少难受。
安凝有些不乐意的勉强道,“那好吧,我晚点过来。”
华榕挂了电话。
回十月红后,江云深给她发了条微信,就是安凝的那个美妆博主号。
她打开随意的翻了翻。
大概十点左右,安凝才按响门铃。
华榕穿的还是去见江云深的墨绿色毛衣,头发没拆,妆也没卸,身躯往后靠,很随意的坐在沙发里。
她笑起来或者气恼时,就是个典型的二十岁被娇宠的小女孩,但她没什么表情时,就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与生俱来的淡漠跟高高在上。
夏泉原本坐在一旁百~万\小!说。
安凝跟了她三四年,算是把她的性格摸清楚了七八分,看她的脸色便察觉到了不对,忐忑的问,“榕公主,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华榕抬眸,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一分钟后她开口,“你当了我几年的助理,也知道我说话做事比较喜欢直来直往,如果因为误会而冒犯你了的话,我先道歉——”
顿了两秒,她凉凉缓缓的道,“我有一条项链不见了,有人看见你戴过……”
安凝的脸色立时就变了。
有难堪,有羞恼,她呼吸急促,垂在身侧的手也握成了拳。
过了将近半分钟,她平缓了呼吸,甚至还扯了个笑出来,竭力以一种非常自然的语气笑道,“是的……那天我帮你收拾东西的时候,看见这条项链你好像从来没有戴过,估计你应该不喜欢,前几天我男朋友带我回家见他的父母,让我打扮得正式点,我就借着戴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