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贴着她的唇瓣道,“还差一个名分。”
华榕,“……”
她抬头看他。
江云深离她很近,近得能看清他细腻的肌肤,能嗅到独属于他的气息,甚至能听到他的呼吸跟心跳声。
过了大概半分钟,华榕听到自己的声音,“等我的手镯拿回来,你就当我男朋友吧。”
他从喉骨里溢出笑声,单手捧着她的脸,再度吻了下去。
…………
三天后的傍晚。
华榕从她的工作室出来,身穿灰色西装的中年司机就迎了上去,恭敬的道,“大小姐,董事长让我接您回华家吃晚餐。”
这是她爹的司机。
“哦,这是一定得回去,有什么事吗?”
司机回答,“是尹家来人拜访了。”
华榕眯了眯眼,撩了撩发,嗤笑,淡淡的道,“行,走吧。”
自从华致远的事情之后,她就再没回华家了,中间她爹和苏净断断续续的打过几个电话给她,她都不咸不淡的挡了回去。
华致远那厮因为都是未遂,好像是要在监狱里待个一年,她爹向她承诺,就算等他出来,也不准再踏入华家半步。
华榕穿了件米白的长裙,外搭裸粉色的薄长外套,长发单撩在一侧,鼻梁上架着一副能遮掩她小半脸的浅茶色墨镜,手里拎着白色手袋。
客厅的沙发里,坐着华东森和苏净,尹氏夫妻,凌家那对夫妻,以及……鼻青眼肿腿上还打着石膏的凌宗。
当然,也有华芷君跟尹焕。
华榕一直走到茶几前,才不紧不慢的将墨镜摘了下来,扫了眼在场的人,这回脸上连笑意都没露,单手把玩着墨镜淡淡的说,“爸,你跟苏姨不是叫我回来吃饭的么,这是摆了个阵,又准备教训我吗?”
她气场之不善,在场的每个人都清楚的感觉到了。
华榕虽然骄纵,但鲜少如此直白无礼。
连尹氏夫妻都无视掉了,看都不看一眼。
凌夫人率先站起来,发难般的道,“华榕,我的儿子是不是你找人打伤的?”
“哦,是啊。”
“你……”凌夫人显然没料到她会已经如此干脆利落的承认,睁大眼睛愕然了几秒后,才转而朝华东森哭诉道,“华董,你看,你看看你这女儿,当着我们的面都这么嚣张,实在是欺人太……”
“这就欺人太甚了啊?那你可真是没见过世面,”华榕凉凉冷笑的打断了她,“你这儿子也就打个石膏,腿都没废,才刚开个头呢。”
凌夫人目瞪口呆,“你……”
连尹氏夫妇都微微震惊的看着她。
半响后,凌夫人嚎啕大哭,对着华东森几乎是声泪俱下,“华董事长,您也看到了听到了……这就是我拜托我姐姐姐夫非要来见您一面的理由,您这女儿实在是……我家凌宗这几天只要一出门,就要被一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毒打,我实在不知道我们家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榕公主了……”
“还是说,榕公主因为跟尹焕感情不顺,不好拿尹家怎么样,就朝我们家下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