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一直特别特别热闹,她看着这群人,心里也高兴。可不知怎么的,自己呆了一会儿又失落起来:这两天白木头不知道跑哪去了,也不见人影。她都过寿辰了,也不来慰问一下,只有那两个忠心耿耿祷故辈皇备她送点吃的,真是过分。
正发呆呢,生日帽不知道叫谁拍了一下,直接扣在眼睛上,世界一片漆黑。
程梓月撅起嘴来,抬手把它往上翻。终于把那破帽子摘下来了,她就看见秦颂远端着一杯酒,长腿一迈跨过沙发凳,坐到了她旁边。
“小寿星怎么一脸落寞坐在这儿啊?”他笑得温和,很像杯子里的洋酒,喝起来只有淡淡的香气,可几口咽下去,才知个中芬芳醇厚,浓郁醉人。
程梓月笑得比他更淡,扎了一个圣女果丢进嘴巴里。
“你不用非得拿吃东西堵嘴。”秦颂远嘴角扬得高了些,却垂下头,胳膊肘撑着膝盖,道:“我知道你不爱说话,那就不用说,跟我不用客气。”
程梓月偷偷看了看他的侧脸,点着头把沙拉放回茶几上。
“头一次离家这么久吧。”秦颂远仰头呷了一口酒,喉结立刻上下滚动起来。继而他转过头来看她:“想家吗?”
程梓月抿了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