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姨娘将信将疑,看了看陈庭事,两人私下里眼神交流片刻却隐隐不语。我冲二人一笑,自然是知道她们在担忧什么,
“姨娘横竖也是死,何不冒险搏一搏?你且看着我如何,我替你躲这一劫!”
我见他俩依旧是呆目,只过去将长姨娘扶起来,拉入一方地,悄悄将头上数落的首饰递去给她,细声交代。
“姨娘莫惊慌,这些细碎的东西你先收着。如今我得罪了芷岸公主,哪里是能活的。姨娘常年生在宫中,又得太后庇佑,其中关系自然非常。只希得到时姨娘心好,若能寻得一处安生地将我葬了也是菩萨心。我哪里还求什么?”
当下两人背着又商量一番,我让长姨娘拿套工娥素常穿的衣衫来同我穿上,又吩咐她去膳间里寻些尖角辣椒抹了嘴。
“姨娘,你且同我去着,若公主不宣你自是最好。但若她宣你,你便进来,只不同人说话,别人问来日后就说磕掉了牙。”
我再问陈庭事,
“皇上可曾说过何时见我?”
他只摇头,
“圣上未曾说过,也不知何时召见。”
我当下点头想明了,这便是了。那皇上未曾着急见我,见得这芷岸公主在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