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全然管不得那些人怎么言说,凝梅怎么也算是本宫房里的丫头,却也动不得。”
那记娥做事便要起来,我再赐得她一耳光。
“你好大的胆子,公主善心,未曾念你不不尊之罪,却妄图起来,公主可曾赦了你的罪?”
我又对外唤人,且对百里汀兰说。
“奴婢惶恐圣怒,担心公主安危。”
“罢了罢了,你且先退下,本宫着实有些乏了,凝梅再传一味药进来便是。”
当下退了,出门便硬叫着几人合力拖着凝梅去了布衣坊里。我只对长姨娘道,
“你院里这几日可曾有人去过?”
“前日子有位姑娘走了,却不知得的是什么病,怀疑感了麻风,我私自替她烧了衣物。”
“这便是了,你现在赶去记事坊里,将她的资料改改,小名记做奴儿,死期也得往后推推。若有人问起来,你却说我已经染病去了。姨娘宫中多年,这些小事自然是难不到的。还且记下一事,这凝梅见过我的面,你一定需做得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昨天是可以写得更多存稿,只是晚上朋友来找我谈话,一直耿耿于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