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过门栏,抬头见得将军府三个敕造大字漆得明亮,我笑着进去。我想,下次再见这三字,定让它不复现在光彩。
一连过了几天也不见得柳行歌再来,我心中隐隐有些失落,也明白柳行歌确也无能为力将我带出去。期间,我买了府上一个看门婆子,写了封信通给周瞎子,又让故梦带了封信出去给他。我私自思忖,若已经被皇后盯上,何不做个干净,让她瞧得过瘾。
第二日菡萏出了文渊阁来冷春院里看我,也被我拒绝,她只得扫兴而归。
冷春院早没了人,剩下的几人也只在早上出来打扫,一日三餐也按照司徒长的吩咐按时送来,闲来无事我便让故梦自己下去做自己的事。我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午后结实打了个饱嗝,仰面躺在秋千藤椅上。却没消停半刻,院子外故梦跌跌撞撞跑了进来。
“小姐,小姐,不好了。”
我从秋千上坐起来,见她哭得眼泪朦胧。
“前几日老爷报了皇上说府中大小姐染了麻风去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