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吩咐周管事将碧霄引上来,又将六角街附近门店几个老伙计掌柜带进来,指着冲二太太训斥。
“昨夜可是你让碧霄去了六角街打点,这些全是见着瑾娘手下丫头舍青吩咐人绑菡萏上花轿得‘证人’么?”
二太太惊出一身冷汗,愣在原地看向四太太。尖叫着指着四太太鼻头一顿臭骂,
“你这个贱人!”
二太太欲起身理论,随即被周管事拦了回来,当即被司徒长赏了个耳光,清脆响。打得她分不清东南西北,只坐在地上□□。
“你可好大的胆子,这样栽赃嫁祸的手段也做得出。伤风败俗!”
司徒长站在原地冲着二太太冷笑,骨头里窜出怒火的笑。
“周管事,把夏竹轩里所有的人统统拉下去!”
二太太匍匐在他脚下,跟着爬出几米,又咳着,祈求着饶命。
司徒长哪里肯听,到嘴的美人儿糊涂涂给送了人,他横竖气不过。反手将裤腿从二太太手里抖出来,又狠踢她一脚。让着二十年的夫妻关系在顷刻间崩塌得一干二净。二太太瞪着眼流泪,脖上锁着的金石长命锁被他踢碎成两半。
二太太苦笑着捧起来,心灰意冷,这锁让她想起了当年,进门之时司徒长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