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书说得奇,我家爷儿听得入神,有话要问姑娘,不知可答不可答?”
我方想一回,那老婆子早间遣人来嘱咐,一定是要回答的,且要好生回答,当即只允了。那人继续道,
“我家爷儿问,这女儿国是否真的是女儿国?同我们这国又有得哪些不同?”
我道,
“这既然是故事,自然是小女自己胡乱编造的。但这女儿国同咋们国里也有不同的,女儿国里全是女人。不仅皇上是女人,丞相是女人,就连军部的太尉也是女人!贵爷可想,但凡咋们国里,哪里有女人主事的?你说哪里还不一样?”
那传话的人听了半日不言语,而后醒来一顿吵,
“你好大的胆子!既然当着咋们爷儿的面儿说出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来!可是不想活了么?咋们国哪里不好的?又要女人来干涉政务?自古女不得篡权,姑娘这样想,也是可以获罪的!”
我只笑了答,
“小女何罪之有?不过是遵循了先生的话,回答了贵爷的问题。若这也有罪,那便是贵爷问得有罪,小女何罪?”
登时气得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