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苏溪又开始发烧。粟裕没有征求她的同意,帮她穿上衣服,就开车去医院。
到了门口,副一直昏睡不醒的苏溪突然睁开眼睛。看了眼熟悉的大门,拉住安全带,不肯下车。
粟裕好声哄她,“乖,就挂一瓶,我会陪着你。”
苏溪闭着眼摇头,“不要……里面的人都认识我。”
粟裕看了眼冷清的大门,帮她把头发捋到旁边,“那我们去别的医院,好不好?”
苏溪这才松开安全带,不是他见不得人。而是,要是再被人看见的话,会很影响她的工作。上一次来,科室已经讨论几天了,连院长都找她去谈过话。
实在是不想再出名,太麻烦。
“好,”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粟裕重新启动车子,去别的医院。
等挂上点滴,已经凌晨六点。
粟裕抱着苏溪坐在输液大厅,铁架上的吊瓶一滴一滴向下落。
外面的天已经亮了,有不少人来看诊。
苏溪怕被人笑话,从他腿上下来坐在椅子上,靠在他肩膀上休息。
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有几个输液的孩子。从一开始就不停的哭,声音很大,吵的她睡不踏实,时不时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