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顺着胸膛划过,面前的人在做着下蹲运动,忽然,自己的下根好像被什么包住了,王启轻哦了一声,舒服,真他妈太舒服了,原来这吃冰棍的技巧也可以用到这上面。
下根在逐渐的胀大,马眼上传来阵阵的,王启觉得自己的越来越强烈:哦。不行,我受不了了,快停下来,哦,不要,停下来,快停下来
王启的叫喊声非但没有让对方停下来,反而更激发了对方征服的,刚才的舔舐动作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幅度超大的运动,全根没入,全根没入,来来回回了几次,王启终于忍不住了大声的喊了一声,滚烫的浓浆呼呼的喷了出去,一滴不剩的喷入了对方的包裹之中。
爽,真他奶奶的爽。
一直蹲在王启面前的人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一手拉着王启向浴室跑去,待到吐掉口中的粘稠,这才在王启耳边轻声的说道:“我帮你洗澡。”
花洒下,王启闭着眼睛非常舒服的享受着美女陪浴的乐趣,两只小手时而在他的胸前划过,时而又像是无心一样的碰触着他的胯间之物。
王启的热情再次被撩拨起来,他拿过花洒胡乱的冲洗了一下身上的泡沫,低吼一声抱起女人离开浴室走向卧房里的那张大床,窗户被厚厚的帘子挡住,虽然是白天,里面依然开着一盏橘黄色的灯,王启重重的把女人抛在了床上,低吼一声扑了上去,就在王启马上就要扑到目标的时候,女人迅速的犯了一个身,只留给王启一个光滑的背脊。
王启伸出双手轻轻的揽住了那一具光滑,嘴唇自上而下开始游走,瘙痒的悸动顿时传遍女人的全身,在王启吻到腰际的时候,女人再也忍不住了,猛地转过身把自己的嘴唇送了上来,四片唇肉凑在了一起,正在演奏世上最华丽的乐章,王启的手没有闲着,由腰际滑落胯间,逐渐的抹上了那一抹浓密的草丛。
覆盖,轻揉,微微的用力,不一会,女人的娇喘声传来:我要
王启翻身上马,刚才的一仗是对方在主动,这次轮到他了,轮到他做那无休止的运动了,一时间,屋内充满了别样的味道
激情过后,两人静静地相拥着。
“这几天怎么没有给我打电话?”王启想伸手拿烟的,伸出的手被女人抓了回来。
“为什么非要人家给你打,你什么时候想到过人家?”女孩嘟囔着嘴说道:“这几天在省城又见那个女人去了吧?”
有些女人啊,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吃醋,貌似这吃醋比吃饭还要重要。
“这几天我经历了很多事情,说出来你都不信。”王启还是伸手拿了一支烟,不过没有点上,就这样叼在嘴里,现在他已经很少吸烟了,每次就是叼一会,然后吸上几口就扔掉。
“我听说市委的领导被抓了,你跟他没有关系吧?”怀中的女人突然坐了起来。
“你怎知道的?”王启说出后又后悔了,这句话简直问的像白痴一样,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出点这样的事情,两天不到就会传遍大街小巷“我跟他能有什么关系?”
“那些钱不是在他给你的吗?”怀中的女人诧异的问道。
“那些钱很正规,是财政上的,跟这种事没什么牵连的。”王启点上烟吸了一口,见女人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又赶紧掐灭了。
“没事就好,你不知道,这几天有的人在传你也被带走了,我的心里都担心死了”女孩轻轻的捶了捶王启的胸膛:“你这样的也不知道给人家打个电话。”
“是我不好”王启用力把女人搂进怀里,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刚回来这些人就都跑进自己的办公室了,看来这个谣言还不小呢“知道出自谁的口吗?”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肯定是内部的人”女人咬着手指头想了想。
王启差点笑出来,真是个天真的女人,这样的消息当然是出自海子乡内部了,人家外面才不会有人关心这样的事情呢,他笑了笑“随他们怎么说吧,我这不回来了吗?事实胜于雄辩。”
“你真的想让于良当乡长?”沉默了片刻,怀中的女人说道。
“当初我们不是都已经说好的吗?”王启诧异的问道“你怎么又想起这件事情了?”
“这个人真的不是个好东西,绝对是忘恩负义的,”女人咬牙切齿的说道“而且属于那种自私自利之心特别重的人。”
“我知道”王启的话有点出乎女人的预料:“现在这个社会,虽然名义上书记乡长各管一块,实际上就是书记当家,只要是我在海子乡一天,我就不会允许他胡来。”
“那如果你离开海子乡了呢?”女人忍不住问道“那时候他不就是天不怕地不怕了吗?”
“就算我离开了海子乡,这个党委书记也不一定是他的啊!”王启伸手刮了一下女人的鼻子:“你这会怎么总是返糊涂啊?好了,我们不谈论这些了。”
王启的下根又在蠢蠢欲动,双手已经不老实的在女人身上游走了,女人娇腆一声,随即回应起来,不一会,屋内又是春色满园关不住了。
战停鼓熄,两人疲惫的躺倒在床上,谁也不愿意多说一句话,过了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