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荣脸色一僵,莫名的心虚起来,想了想,道:“我这不是太高兴了吗?况且我一落座就想起你了,让人来请你你又不来。”
韩清没有说话。
朱玉荣则上前一下子揽住韩清的胳膊,撒娇起来:“韩兄,难不成你心里有喜欢的女子才会这样一直拒绝我吗?”
软软糯糯的声音,就像水一样流淌着性感软萌,韩清即使心硬此刻也软了软:“没有。”
朱玉荣蹭上脸:“在我心里,我们肌肤相亲,我岂能嫁于其他人,你既然没有喜欢的女子,何不喜欢我一点呢?说不住哪天…….哪天…….”
韩清看她,朱玉荣羞涩:“哪天你喜欢上了我,我也非你不可,我们两情相悦呢?”
撩,她就不信她天天这么撩,这个雷打不通,清心寡欲的男人就一点都不会动心。
每当想到自己在山洞里主动诱惑韩清,他都能克制住,她深深挫败的同时又扬起深深的斗志。
什么叫撩者贱!
在朱玉荣心里压根就没有这个节操观念,她就要征服这个男人。
撩撩撩!
撩的他春心荡漾为止。
韩清依然看她,深深的看她,看的朱玉荣羞涩都不自然的收了收,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韩兄,我脸上有花吗?”
韩清淡淡摇了摇头:“我觉的你挺顽强的。”
一副雄心勃勃征服自己的yù_wàng,双眼中毫不掩饰,偏偏他一点都讨厌不起来,一个女人要征服自己…….不带情爱,纯粹只是让自己臣服于她的骄傲心作祟…….
这样狡猾骄傲,诡秘心思,如果不是自己学心学,只怕早就投降在这个女人的软磨硬泡里了。
朱玉荣闻言,心中都是颓然,这个男人的心究竟是有多硬?
朱玉荣眼珠子转了一下,身子越发贴近韩清,轻柔的声音带着一股魅惑的性感,道:“韩兄,你知道什么叫吗?”
韩清奇怪的看她。
朱玉荣露着不怀好意的笑:“就是发生ròu_tǐ关系,彼此满足自己。”
韩清深邃的双眼瞳孔狠狠一缩,冷声下来:“你这是一点羞耻都没有了?”
这样的话怎么说的出口?
什么叫发生ròu_tǐ关系,彼此满足自己?
贞节在这个女人心里一点都不重要吗?
韩清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压太冰冷,朱玉荣心颤了颤,壮着胆子,脸不红心不跳:“我都二十了,我现在又不能嫁人,你又不喜欢我,可是你不能拦着我不着男人吧?你能一辈子禁欲,我可是做不到的,我总得找个男人……”
‘“你是没男人不能活吗?”韩清盯着朱玉荣那娇艳美色,复杂的瞳孔酝酿着惊涛骇浪,要将朱玉荣淹没的恐惧。
朱玉荣心里害怕,嘴里也不示弱,继续道:“当然不能活了,你自己都说了需要阴阳调和,我当然也需要了。”
“砰!”
韩清一拳狠狠打在朱玉荣身后的车窗上,车窗顿时凹陷了进去一个大孔。
“王爷!”
“主子!”
樊望和莫公公连忙在马车外面呼喊。
朱玉荣连忙说:“没事,不小心撞了东西。”
莫公公还不放心的问:“王爷真的没事吗?”
“没事,没事!”朱玉荣继续说着。
莫公公的声音彻底平静了。
朱玉荣这才有胆子把目光投在韩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