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欺负你了?”他严肃地问,“不要担心巫师什么的,泰勒家还是有点根基的。”
我眨眨眼:“我怀孕了?”
“医生已经帮你检查过了,已经一个多月了。”
我傻了眼。
最后一次,马尔福直接离开了霍格沃兹,然后,我们好像都忘记了喝药的事情。
我以为小肚肚上的肉肉是最近酒肉不忌,吃太多了的关系……我还想可以开始减肥了……
我捂脸叹息。
阿尔法德很着急:“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出来!”
“呃……”他以为我被人那啥了……
“没人欺负我,阿尔法德。”我也停顿了一下,“我在霍格沃兹,一个人很难受。所以我找了个很好玩的男孩子陪我。”
“不过,他后来也不好玩了……”
我嘟囔着,摸摸肚子,难以想象里面现在有个小生命:“我可以看看它是什么样子吗?”
阿尔法德很僵硬地点点头:“家庭医生已经等着了。我们今天晚上就回国。”
哦,别了,我心爱的葡萄酒!
我感觉到阿尔法德很生气,不敢惹他,乖乖地由他安排。
他让我好好休息,我就闭眼睡觉。
“阿尔法德,我想养只白鼬。”我在被窝里闭着眼睛说。
“孕妇不能养小动物。”
“可是我想养。”
他叹口气:“我让人去魔法界找只有灵性的,这样也好陪陪你。”
“哦耶!阿尔法德,你真好!”我欢呼一声。
他出去了。
我就睁眼看着外面的天空发呆。
听说纯血都很难生养,马尔福那么古老的家族就德拉科一个孩子,按道理说,中奖概率非常小。
我运气也太好了!
回到泰勒主宅后,家庭医生和仪器都已经准备到位了。
我躺在那里,认真地看着小屏幕上模糊的影子。
“这是他的头吗?身体好小啊!”
“是不是现在看不出男女?”
“这里是不是心脏在跳?”
我这个门外汉,对着勉强能看出来的小宝宝评头论足。
家庭医生耐心地向我解释了相关医学常识。
等医生离开后,阿尔法德问我:“你想好怎么办了吗?小姐。”
他果然生气了,平时他都叫我维多利亚的。
“我问过医生了,如果要做……人流的话,越早越好。”
“他的心在跳。”我喃喃地说,“阿尔法德,他是我孕育出来的生命,有人死去的时候,他在我身体里出现了,我不能就这么剥夺他活下去的权利。”
阿尔法德叹了口气:“你才十六岁。”
“快十七岁了。”我拉过他的手,“阿尔法德,我们家养得起一个孩子的,对不对?”
“你放心,你可以养一个学校的孩子。”他无奈地坐到我身边,“那么,你还要养小白鼬吗?”
“当然要!”我笑mī_mī地摸摸肚子。
“学校怎么办?”阿尔法德递给我一杯牛奶,自从知道我怀孕了以后,咖啡酒类茶类都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食死徒都打进霍格沃兹了,邓布利多也死了,”我在离开那里时就已经有了这个想法,“我不认为那里还可以继续读下去。阿尔法德,等我把宝宝生下来,我要去读大学!我要去巴黎学设计!”
爸爸没有留下画像,因为妈妈不是巫师,她的画像无法移动说话,爸爸不希望他以后孤孤单单地挂在墙壁上。
我捧着爸爸妈妈的照片,轻轻地告诉他们,我要为泰勒家生一个小泰勒了。
可能我把宝宝留下来的想法是盲目冲动的,可是我不后悔。我好寂寞,想到有个宝宝在肚子里陪我,将来还有一只小白鼬陪我和宝宝,我就乐得不得了。
对不起啦,马尔福!是你自己忘记给我药的!就当是你送给我的宝宝!
阿尔法德原本想请一个麻瓜营养师全程照顾我,不过考虑到宝宝很有可能也是个巫师,他联系爸爸以前的朋友,一位熟悉的巫师在《预言家日报》上登了个广告,聘请了一个有经验有相关医疗证书的中年女巫师,同时他还逼着我回泰勒家在魔法世界的老宅子,带回了家养小精灵。
“这种生物都是世代照顾一代又一代主人的,它们的经验知识比普通人丰富得多。”阿尔法德这么说。
看在小白鼬的份上,我无条件接受了他所有的安排。
他很满意我的配合,没几天就拎着一个小篮子来了。
“梅林啊!”我惊叹,“它太可爱了!”
这只才出生两个星期的小白鼬,差不多只有我手掌大小,身上覆盖着细小的白毛,隐约露出粉粉的肉色,肉墩墩的,让我想捏又不敢捏,它的爪子非常小而脆弱,鼻子红红的,小豆子一般的黑眼睛无辜地看着我。
我忍不住对它亲了又亲。
“魔法生物都很聪明,”阿尔法德解释,“我问过了,它不会像我们在宠物店里买到的那种到处留下骚味,它只会在危险的时候对敌人这么做。”
我又亲它,舍不得把它放下来。
篮子里有个小奶瓶。它还没断奶呢!
我拿起奶瓶喂到小东西嘴边,它眯着眼,张大嘴,拼命地开始舔。
维多,你是我维多利亚的小白鼬,你要乖乖的,如果你像那个坏东西,我就把你的爪子全磨了!
(维多vito拉丁语)
从此,小维多就睡在我的枕头边,可能因为太小的关系,它每天都睡很长时间,醒过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