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完没几分钟,就来了个年纪大些的护士领着他们去单人病房。
病房的环境很好,还带了洗手间,贺崤满意地把汾乔扶上床,看着护士给汾乔扎针。
汾乔的血管很细,加上手太冰,根本找不到血管,饶是护士经验老道也扎了好几次。贺崤眼睛里的火都要冒出来了,“你到底会不会扎针!”
护士没有说话,病房里空调温度开的很高,她的鬓角隐隐渗出了汗才把针扎进了血管里。
汾乔这次的高烧来势汹汹,一直到天完全暗下来也没有退烧的意思,还隐隐有温度越来越高的趋势。
贺崤已经按了好几次家里打来的电话,今晚是贺家老太爷的寿辰,他作为长孙可以迟到但不可能缺席。
临时也找不到合适的护工,时间越来越晚,想来想去,贺崤只能又硬着头皮给顾衍打电话。
顾衍接到电话也有些奇怪,他这侄子在同龄人中也算早熟,平日从来是不轻易开口的,今晚却连为个小姑娘求他。
“我想让张嫂替我照顾汾乔一晚,她烧的实在太严重了,不能没人照看。爷爷大寿,我现在得赶回去。”
张嫂是顾衍从帝带到来滇城的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