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区区一张字条?”王夫南抬头,“骗鬼呢。”
吏佐“哦”了一声,忙又双手递上一腰牌及一块衣料。
许稷眼尖认出那腰牌及衣料应是魏王所用,如此说来,魏王倒真有可能在他们手上。不过——
许稷看一眼那吏佐:“你先下去吧。”
王夫南看着那腰牌与衣料沉默不语。他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倘若魏王因这种缘故遭遇不测,他哪头都不好交代。
群臣虽内存争斗,但一旦站到宦官的对立面,他们便又合一个整体。魏王是朝臣对抗阉党势力的希望,万一他保不住魏王,则无法于朝臣前立足;且乐得弄死魏王的宦官,也可将脏水泼到他头上,反而怪他保护不力令魏王死于贼人之手。
所以,魏王不能死,尤其不能死于匪贼之手。
他正要起身,许稷却霍地走过来按住了他的肩:“不要去。”
“甚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