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聂铎张了张嘴,想要说些话解释一下,但是此刻他自己也是乱的。
圣旨刚下,叶素素刚刚又是一路失魂落魄地直接就朝着湖走过来,聂铎满脑子都是怎么阻止叶素素寻思,至于怎么对付那道圣旨,他此刻并无完整对策。
他犹豫了半天,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叶素素吸了吸鼻子,又用袖子胡乱地抹了一把自己的脸上的泪,让自己的视线变得清晰了许多,也把聂铎看得更清晰了。
“铎哥哥,你回西南吧,不要再想起我,我会在京城过得好好的。”说完,她不由地攥紧了自己手里的圣旨,指尖越发泛白。
这样的话,听起来平淡无奇,没有声调,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说出这样的话,她简直心如刀绞,那种疼痛蚀骨噬心,并不像刀子割了一个口子那样的疼,而是酥酥麻麻很不起眼,浑身上下的骨头却没有一处不疼的,胸口那颗会跳的心似乎也不是她了。
聂铎对她可谓是了如指掌,她那般镇定的情形,能骗得了别人,却骗不过聂铎。
他知道,此刻的叶素素虽然说着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