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喻安自己倒不怎么在意,说起来也平平淡淡:“打小就住一四合院里,他穿开裆裤的模样我都见过,还以为是沉稳可靠的邻家哥哥,高考那会儿,我分数不理想,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把第一志愿改成我报的那所了,被他爸妈知道了,吵得天翻地覆,脾气还倔,叔叔阿姨怎么说都不听,铁了心一样。”
说着,眼睑微垂,面上羞赧:“没办法,老两口说他和我关系好,让我劝劝去,我开始以为他也没考好,一问才知道考了七百多分,把我吓够呛,见面就问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人家面不改色,轻飘飘瞅我一眼,说是怪我不争气。我也不是傻子,多少明白一点,也没敢明问,死磨硬泡的,缠着他把志愿改了,最后看到北京来得通知书,才松了口气。”
“后来他还是每个周末坐几个小时的高铁回来看我,你说一个执着痴情的大帅比,搁谁谁受得了?就是石头都能捂热了,一来二去的,他也没正式表白过,反正就和别的情侣一样了,牵手接吻,一样不落,我偶尔会说他没诚意,连个像样的告白都没有,他就说我事儿多,在一块二十多年了,跟老夫老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