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你就别伤心了,一会我带你去吃饭。”雨晴把烦恼忘掉,笑呵呵地说。
“雨晴,手机的利润这么高吗?”刘军觉得她在骗自己。
2004年,手机店还比较少,一天挣个三四千算是少的,最多可以挣一万,甚至更多,但不是每一天都这样,因为临近中秋,买手机的人很多。
从2005年手机的行业就不好做了,几乎挣不了多少钱。
雨晴诡异地一笑,“不告诉你,告诉你了,你就抢我饭碗了。”
“真是鬼丫头,我对这一行不懂,怎么就抢你饭碗了,你让我抢了你还差不多。”刘军调皮地说着。
雨晴地小手迅速地伸到刘军地腰间,使劲拧了一下,“我让人调戏我。”
不偏不倚,正好抓住了刘军的命根。
一声凄惨地叫声响过,刘军的脸色苍白无力,紧皱眉前“你,,,你干什么啊,想要我命啊。你拧我老二干吗?”
雨晴羞红着脸,“谁知道是你那里啊,大白天的向外伸地那么长,死流氓。”雨晴羞答答地低头不敢瞧刘军。
“都还不是你惹的,你长得这么漂亮,他当然要站起来了,你到怪起我了。”刘军很委屈地说。
“无耻,混蛋,不理你了。”雨晴娇嗔地着。
“明明是你的错。为什么要骂我,它站起来,我又控制不了。”刘军忍着疼痛。
“它若再在我面前站起来,我一脚把它废了,让你变太监。”雨晴窘迫地说。
“求你别这样,我变太监了,你想时,我怎么侍候你啊。”话刚完。
粉拳就打了过来。
刘军还算机灵,躲过了恶毒地对攻。
雨晴冲着远处地刘军,一跺脚,“算你跑得快。”
很快,雨晴把钱放好,开始打扫屋子里的卫生。
便对刘军说“混蛋,晚上你想吃点什么饭。”
“雨晴你呢,我这个好养活,只要饿不死,吃什么都行。”刘军笑着望着猫腰扫屋地的雨晴,那个角度很好,刘军差点就看到雨晴短裙里的风光。
“你吃过麻辣烫没有。”雨晴只顾着打扫,没瞧刘军。
“再高点,再高点”刘军心里暗暗道,他想雨晴把屁股撅高点,自己就能趁机窥到里面的春光。根本没听到刘雨晴地话。
雨晴抬头瞧了刘军一眼,惊愕地说“你贼眉鼠眼地瞧什么呢。”
刘军嘿嘿一笑,“没什么,漂亮,真漂亮。”
“神经病。”雨晴没好气地说道。“我哪里漂亮呢。”
“你的屁股最漂亮,我爱吃。”刘军流着口水,极其猥琐地望着雨晴。
雨晴羞怒道“你个死色鬼。我让你吃。”扫帚嗖地一声,就朝刘军飞了过来。
刘军见势不好,一闪身,伸出大手,死死地把扫帚抓在手里,嬉皮笑脸地说“你打不着我,嘿嘿。”
雨晴气得双手插腰,然后,大骂道“你等着,今天我非要打到你。”
雨晴跑到里屋,拿了一把较大的扫帚,跑到刘军面前。把刘军吓一大跳,“好大,我投降。”
刘军准备交枪不杀,“晚了,让你吃我一扫帚。”
刘军一闪又躲过了。雨晴在小屋子里追着刘军满山跑。
雨晴追了半天,也没追到刘军,气得一屁股坐在屋地上,抽泣起来“你这个混蛋欺服我。”
刘军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喘着粗气,靠在柜台上缓气,听到雨晴地哭泣,心里一软,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蹑手蹑脚地靠近雨晴,“雨晴别生气,你别哭了行吗”
雨晴不听,还是呜呜地哭着。
刘军俯身下去,想拉起雨晴“雨晴别哭了,是我不好,你别哭了。”
就在此时,突然雨晴手一动,翻起扫帚向刘军脑袋上拍去。
啊,,,一声惨叫,刘军冷不防,被雨明打个正着。
雨晴翻身站起来,掩面咯咯地娇笑起来“笨蛋,你以为我会哭吗?骗你的。”
刘军地无助地说“呀,好疼。但你的笑很好看。”
这次雨晴没打刘军,而是收敛笑容,“起来吧,我们去吃饭吧。”
刘军爬起来,“好啊,我请客。”
“好啊,你就应该请客。”雨晴指着他冷冷道。
刘军把垃圾箱搬出去,倒了,回来和雨晴把卷轴门拉下来,锁好。
两人向正南方向走去。
“今天晚上,我们就去吃麻辣烫吧,我知道不远有一家麻辣烫特别好吃,每天晚上,都是高朋满座。”雨晴滔滔不绝地讲着。
“好啊,我正想尝尝那个是什么东西呢。”刘军竟然知道麻辣烫是什么,真了。
“乡巴佬,真是乡巴佬,连这个也没吃过吗?”雨晴嘲笑地说。
“我逗你玩呢,一个那破玩艺有什么好吃的,还让你说得跟天花乱坠似的。”刘军很不悦。
“到那里你就知道了,今天晚上,非辣死你不可。”雨晴嘟着小嘴,瞪着刘军。
“感情是弄一大堆辣子吃啊。”刘军出口成章。
雨晴扑哧一笑,笑得俯后仰,“你是哪个星球人啊,连这个都不知道。”
“逗你玩呢,你以为我真不知道啊。”刘军自以为是地说。
两人斗着嘴,很快来到一个露天市场。
市场上地商铺大多都关门了,只有少数还在营业。
在一片便道上摆着十来张桌子,桌子边上坐满了黑呀呀地人。几张方形大伞挨着搭在头顶。每一把大伞上都亮着一个节能灯,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