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恪和清骨却异口同声道:“钟声?”
鹿楠沮丧地瘪嘴,“是啊,人家都得绝症了,怕是要不久于人世了,你还这么凶。”
清骨“扑哧”笑出声来,靳恪则干咳了两声,诧异问她,“你难道不知道那钟声是什么?你的老师是谁?连这都没教过你?”
“这是我从八岁时就患上的旧疾,什么老师?我没有老师啊。”几个呼吸之间,她脑袋中的钟声渐远,终于缓过神来。
靳恪悠然走到院中大树旁的石凳上坐下,眉头微挑,“别以为不说,我就无法追究你滥用巫术扰乱治安的事,非要我带你去巫师学院当着众人的面对峙?”
鹿楠又是一脸懵,“巫师?什么巫师?”
靳恪见她神色不似有假,心头微沉。清骨下意识地问:“你今年多大了?”
“应该是……十六吧。”她心里计算了一下,眸色黯淡。
“你连自己多少岁都不确定?”清骨觉得奇怪。
“嗯,我是孤儿。”
清骨噎了一下,目光渐柔,忙给她道歉,随即望向神色不明的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