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名轩这下子真是惆怅得不行,他能治这天下所有的病他也治不了笨蛋这种病。骆医生烦躁地抓了抓头,转身带上门就出去了。
室内忽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他和她。四目相对,他的眼睛是会说话的,他有话对她说。
“现在这里,只有我和你两个人。”他在床沿边坐下,语气出奇地平静,仿佛方才的一切起伏的情绪陡然都没有了,“之前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我不会再谈;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我也不想再谈。陆凉风,我现在,只问你一个问题……”
他伸手抚上她苍白的脸,定定地望着她,一字一句:“……你是不是,瞒着我在做什么傻事?”
很多日子以后,当陆凉风终于失去所有的朋友、亲人、爱人,于冰天雪地之日单刀赴会鬼门关之际,她也问过自己,这一生,是否还有留恋尚未完成。
那是她才晓得她是有的,不多,就一个人——唐信。那一刻的陆凉风想起这个名字时,刻骨的寂寞漫天漫地如落雪般落在她心里,叫她想起一些事,想起十七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