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凉风应该是有这个心理准备的,所有这一巴掌重得让她的齿缝渗出了血,她也没有偏头,仍是直直迎视着他。
陆正风急怒攻心:“好,好。陆凉风,你好得很啊,潜伏了这么久,连我都骗了过去,居然是在为警方做卧底!我,竟然养出了你这么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你教我的,不是吗?”她忽然淡淡地开口:“父亲,当年我信你,你却为了一己私欲不惜利用我;唐信和你素不相识,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容不下他;陈叔是你的兄弟,为你做过那么多,你却怕他断了你的私欲,而不惜借我的手除掉他。”
她看着他,眼里没有愤怒,只有一些些的失望,以及一些些的悲哀:“父亲,您知道您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吗?您将我从过去暗无天日的生活里救出来,给了我希望,却让我走上了一条更没有未来的路。这些年您让我明白的,无非就是这一件事,像我这样的人,是没有未来的,我做不了一个好人,甚至做不了一个人。”
一席话,让陆正风更是